话音刚落,周解惊觉自己的嗓音透着一丝情欲,低沉磁性,缠绵悱恻,他还不知道自己看赵景婉的眼神,火热得差点在太女殿下身上烫出一个洞。
身下的异样再也遮不住了,虎虎生威地撑起一个小帐篷,龟头的部分更是已经湿了一小片,一股腥甜的味道在马车狭小的空间弥漫。
“还要我教你吗?过来。”
赵景婉不用多说,周解就能明白她的意思,当真神使鬼差地跪在她的胯下,稍微一凑近,闻到一股不陌生的腥甜味。
他隔着亵裤把头埋进去,重重地一舔,赵景婉立马跟着哆嗦,腿心泛出淫水的痕迹,那股腥甜味更加浓烈了,直直地往周解鼻腔里钻。
像是一把小勾子,在他眼前晃啊晃,勾得周解理智全无,舌尖估摸着抵到穴口的位置,狠狠地往里挤,又顺着那条细缝往下滑,使得那块布料湿得更加彻底,隐隐约约间能看见里面鲜红湿润的嫩肉。
他吞了吞口水,回想起几个月前意乱情迷的夜晚,当时周解身中春药,意识模糊,一切全凭本能在行动。
事后他也记得那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身下的性器硬邦邦得让周解手足无措。
赵景婉的脚轻巧地踩在男人的肩头,催促地说:“快点舔,舔松了你就可以进来了。”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自己身下的男人,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深邃的眉眼,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看着他痴迷地望着自己,心里的满足感几乎溢出来,泛滥成灾。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感觉。周解用心地服侍太女殿下,充分地利用了舌头去取悦她,粗糙的舌面即使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也能感觉到,舔得赵景婉腰眼发麻酥烂,浑身都软了下来。
赵景婉轻轻地喘气,眼里泛起薄薄的水光,在周解脱她亵裤的时候,配合地抬起腰,温暖的肌肤触及到微凉的空气时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这次换周解仔仔细细地打量眼前的春色了,双腿间的花穴饥渴得一张一合,蠕动间能看见些许的湿红嫩肉,薄薄的阴唇毫无作用,根本遮不住里面的无限风光。
常年不见光的地方白皙细腻,没有一点粗糙暗沉,鼓起来的阴户沾满了淫水,中间有一条细细的裂缝。
手指拨弄开阴唇,就可以看见完完整整的穴口。
赵景婉疑惑地扭腰,怎么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了?
周解刚刚还一副羞涩无措的模样,怎得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么的主动,充满了侵略性。
所以说赵景婉还是不够了解周解,也低估了周解。她听说过周小将军在战场上的杀神之名,也知道周小将军在都城隐隐约约有夜止孩啼的恶名,但是因为周解在赵景婉面前一直没有支愣起来,所以赵景婉没有确切地感受到过。
为什么都城的女子不喜周解?
一方面是周解的的确确不符合世人眼中美男子的形象。
粗鲁,高大,威猛,不懂情趣,不善琴棋书画,杀过的人比她们见过的人都要多,若是娶回家,晚上能睡得着?
可周解身后,是三十万的边疆将士,是通天的人脉富贵,是登天的阶石。
这些都足以弥补周解的外貌缺陷,总不可能所有女人都忍受不了。
她们真正不能接受的是,若有朝一日,真的娶了周解,是她们上周解?还是周解操她们?
其中的区别不言而喻,意义也截然不同,这触及到她们大女人的自尊心了,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还真不会选择周解。
上上辈子的赵景婉也是决计不可能接受的,然而去过未来社会的她,在这方面的问题是不太在乎了。
再加上……赵景婉亲昵地摸过周解浓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