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后的一个月,晏隋同谁讲话都是一副谦和的模样,但对上宁暨,永远都是冷得可怕,只蹦出一两个字,要不然就是摇头或者点头。

语烟乄仿佛极为嫌弃跟他多说一句话。

加上晏隋嘴欠得厉害,不仅常常逗他,说他喝儿童牛奶,还三天两头转头过来问需不需要他问问题。

成绩从来都是第一的宁暨当晚回去就气得一晚上没睡着不过好在这么些年,他成绩总是压着晏隋,估计也让晏隋气得够呛。

刷着牙的宁暨吐出牙膏沫,做出最终总结:“跟姓晏的结仇,不是很正常吗?”

他又挤了一坨牙膏,塞进嘴里,被辣得够呛,含糊道:“像他这样爱装逼的,哪天被人套麻袋都不奇怪。”

高星摸了摸下巴,“说得也是。”

老幺说的话准没错。

“得了得了别刷牙了,过来吃汉堡,再刷牙都要出血。”

宁暨应了一声,但没听,足足刷了二十多分钟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洗了把脸,用毛巾擦了擦,头发翘得乱七八糟,坐在电竞椅上吃汉堡。

他一边啃着汉堡一边琢磨着白天自己穿成猫这件事,啃了两口,打开引擎输入一行字,点击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