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暨:“有退烧药吗?”

他吸了口气,摁着头昏沉道:“我好像发烧了。”

“三十八度九,不是好像,确实是发烧了。”

客房卧室,晏隋眉头微微皱起,将体温计放在床头柜,“你房间的空调怎么开得那么低?”

床上的人埋头在被子里,并不说话,脸颊烧得酡红,呼吸沉重。

晏隋倒了杯热水,掰开两片退烧药,给床上的人喂下后又去找了条湿毛巾,叠好放在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