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同心湖不同夏日,略显萧索。晏隋穿着深灰色的风衣,轻轻将身旁人的手放进自己捂暖的口袋。

他低声道,“”没事,今天找不到,我们明天再来。往后我们还要在A大念书,总会碰到的。”

小猫显得有些失落,抿着唇,没说话。

他们绕着同心湖走了一圈又一圈,仍旧没有见到两只小猫。冬日的夜天色黑得很快,同心湖桥梁的两畔绵延亮起路灯时,宁暨和晏隋回去了。

晏隋在A市的房子每隔一段时间会有家政定时上门打扫,但晏隋洁癖严重,回到家后,换了身衣服重新打扫一遍。

奔波一整日,宁暨拎着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偌大的客厅响起洗地机运作的声响,晏隋弯腰拿起宁暨放在沙发上的黑色挎包。

黑色挎包拉链没关,绿色的小毛球从挎包里滚落,滚到沙发旁。晏隋屈膝,弯腰,伸出长臂去够小毛球。

他将小毛球捡起的刹那,忽然心头一闷,心底腾升起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仿佛五感通识被罩在真空罩,难受得厉害。

晏隋停顿了好长一段时间,缓过来后仍有些心悸。他以为是宿醉留下的后遗症,眉头轻轻地皱起。

宁暨在浴室洗澡,洗完出来后发现手机多了一排的未接来电,全是赵旭跟唐逸飞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