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哑陶醉呻吟。“啊,雄主,雄主,还要,用力玩弄我啊!”
“手指把包皮拨开露出阴蒂,用你的淫水儿先摸湿了,然后拿绳子按在上面揉给我看,慢慢揉,不准用力。”朱利安让亚瑟将屏幕对准其下体放大,不时吹着流气的口哨对雌虫已经泌出透亮淫水儿的穴口视奸,并让雌虫按照他的要求慢慢玩弄敏感的蒂果。
亚瑟一心要让朱利安记住自己在他所给予的情欲中沉沦的样子,因此完全顺从。但随着自渎动作持续进行,他的身子很快就被陌生澎湃的情欲冲击到饥渴难耐。“啊,雄主,好难受,不够,啊,啊!!”粗糙的绳索被按压在阴蒂上,极度敏感的所在随着手指的每一下蹭动都会涌出难言的快感,爽快中带着灼热和刺痛。亚瑟知道自己的阴蒂在玩弄中充血变硬,一点点向着高潮的巅峰进发。但到达巅峰之前这“蓄能”的过程实在是太折磨虫了,他渴望更有力更快速更粗暴的玩弄。雄虫要求的轻点慢慢揉将他浑身欲火逼得四处乱窜,想要却总是差一点儿的感觉简直是将他逼疯。“安尼,安尼,啊,再给我点,重一些,求你,骚逼受不了了。。”
“受不住了?是想让我看你这骚逼高潮崩溃的样子吗,急什么,迟早给你。保持频率和力度,继续揉,用力我可就生气了!”朱利安就是要慢慢磋磨亚瑟,让雌虫被情欲煎熬的过程拉长,这样雌虫为了达到高潮的快感就会更加骚浪放荡,而且最终释放时的好处显而易见:快感更强烈,心理更满足,印象更深刻!
“是,嗯啊,雄主,你要怎么玩都行,玩死我我也愿意。安尼,安尼。。”亚瑟永远不会拒绝朱利安,更不会违拗惹他生气,即便这折磨是要了他的命。他一只手压着绳索继续轻揉慢捻,另一手却是狠狠地搓揉拧掐着自己的胸腹肌肉留下块块鲜明暧昧的红痕,口中不住叫喊雄虫的名字,并转过好几个弯儿地放浪呻吟。
“叫床练得挺专业,嗯,好听。骚逼,还忍得住吗?”朱利安看亚瑟不停扭动身体,雌穴中的淫肉更是堆挤着向外鼓凸,其间不断溢出汁水,料想雌虫也是临近释放的边缘了。
“忍,不住,但,但,永远都,听安,安尼的!”亚瑟泛着光的古铜色身躯已经被汗水浸湿,颗颗汗珠自额头滑下,流经棱角分明的侧脸、下颌滴落到锁骨上,性感撩人的紧。亚瑟确实已经挺不住了,感觉高潮近在眼前,但他下意识地克制忍耐,希望自己的一切都被雄主掌控,情欲的释放更应该由他的挚爱给予。
“好吧,我给你,绳子按住快速向上拉!”朱利安目光灼灼地盯着亚瑟雌穴口那一堆软滑粉嫩的淫肉开了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糙的绳索快速贴着阴蒂摩擦而过,还不等亚瑟感受疼痛,铺天盖地的快感就将他彻底淹没了。雌根挺动着噗噗喷出一股又一股微黄的浊液,雌穴内淫肉痉挛弹动,不停吸夹。极致的舒爽自尾椎上窜,然后奔涌向全身,头发丝儿和脚趾尖都在快感中颤栗。亚瑟大脑中一片空白,双眼失焦,无神地对着前方,胸膛快速剧烈起伏着,口中不时嗯啊喃喃。正常来说,没有雄虫的信息素手淫自慰是达不到如此爽快的,但这是亚瑟的第一次,憋得狠了释放自然快感强烈,此前他从没自渎过。亚瑟看上去确实像是能玩会玩,但他真就顶着一张花丛高手的脸将身体纯洁地保持了四十多年。这一开荤虽然没有交互到雄虫的信息素,却是在心爱雄虫的注视和言语玩弄下高潮的,因此他释放的分外爽快。
“舒服吗?”高潮一瞬,亚瑟低哑柔媚的呻吟分外婉转悠长,那份曲意承欢和全心爱慕都饱含其中,听得朱利安心魂震颤。盯着亚瑟雌穴中收缩翕合不断泌出淫水儿的媚肉,朱利安真想摸一摸,可惜。。
“呼,呼,舒服。安尼,真想被你操啊!我前后可还都是雏儿呢。”阴蒂高潮即便爽快,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