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过一次的朱利安耐力持久,操了百来下依旧精关稳固,无丝毫喷射的冲动。
“爽,呜呜,饶了我,唔,饶了我,我。。。”亚瑟被操得昏昏沉沉,应答全凭本能,口中呜咽着任由两个主人玩弄,积累的快感濒临崩溃,一步之遥,他就会覆灭。
“不饶,你不就喜欢我坏吗。”
“干你,操大你的肚子,给我产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眼前炸开满屏烟花,大脑一片空白,亚瑟的喊叫只最初还能听到沙哑的破音,后面都成了张着嘴发出的无声嘶吼,浑身失控般痉挛颤抖不休,如死过一次般,高潮后彻底脱力的他昏厥趴在了雄虫身上。
“你把他操昏了。”平躺着的分身说。
“是我们。”仍抓着雌虫操的分身表示不背锅。
“继续?”
“继续!”
于是亚瑟在体验过了被操晕,被操醒,失声,极致高潮,濒死快感后总算是从这场欲望盛宴中堪堪捡回一条命,事后哭唧唧趴了俩礼拜。
通过这次挨操事件,亚瑟森森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升级版[精分]黑心凶残雄虫面前,祸不仅仅会从口出,还可能从表情、动作上出,任何破绽都得玩完!这血和泪的教训被他深埋在心底,并且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埃德蒙也不说,为啥要他自己这么惨,大家一起啊!
67、醉酒小黄片试戏 强暴围观play
自乔治亚家三雌虫出逃帝都,朱利安便联系了唐代将他们的资料报过去,一旦发现就好好招待。但这几个不愧是极其谨慎的老狐狸,即便到了帝国法律鞭长莫及之地也没有暴露行踪。朱利安不信他们三人能在帝国治下窝藏一个月不被发现,唯一的可能就是三人彻底隐藏进了幕后,这反倒难办了,不知道他们托庇或是控制着哪方势力,只能慢慢查探应对。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兰伯特已经接近临盆的日子,估么着就是这几天了。兰伯特这个孕夫一切正常,只是随时小心在意,观察着自己是否有临产迹象。反而是朱利安似乎患上了产前焦虑症,随着兰伯特临盆的日子一天天逼近,神经紧绷时常跑神儿,甚至有一次左脚绊右脚,要不是杜克扶得及时就要摔趴到地板上。雌虫们好笑又窝心,被雄主这般关心在意怕是细数虫族历史也算得上独一份儿了。他们不是没有宽慰安抚过雄虫,只是收效甚微。
朱利安知道自己最近不正常,时而心慌紧张手冒冷汗,他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情绪了。只是看兰伯特和帕潘那大到可怕像是怀了双胎的肚子,就忍不住惊心,总怕他们发生危险。于是这天晚上,朱利安第一次放任自己喝了很多瓶度数颇高的酒。
“安尼,别喝了吧,对胃不好,再喝就醉了。”杜克想把雄虫手中的酒瓶拿走,却是被笑笑挡住。雄虫抬起的那只手洁白细嫩,动作稳得毫无偏差,完全没有醉酒人该有的颤抖。
“没事,再喝点。”朱利安窝在沙发里,又喝了一口,第七瓶眼瞅着见底了。
“安尼,你可真能喝,酒量比我们几个也不遑多让啦。”迪恩坐在雄虫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很哥们地打趣他。
“嗯,要不要和我一起喝。”朱利安一手摇晃酒瓶,头倚着迪恩的肩膀,侧过脸,温热鼻息带着馥郁酒香喷洒在雌虫的皮肤上。
“呃啊,别,别,今天是埃德蒙的,我可不抢,他已经要用眼神杀死我了!”脖颈皮肤敏感得瞬间冒起一层鸡皮疙瘩,麻酥酥的电流以气息喷洒处为中心四下奔窜。迪恩浑身燥热,欲火在体内涌动,雄虫再继续撩拨下去他一定失控,然后干出“横刀夺爱”的事情来。埃德蒙那战斗疯子大概也只有阿道夫能打个平手,他可不想因为撬墙角挨揍。
“哼,好吧,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谦让精神。”朱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