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文件,腰更酸了,他正扶着揉呢。
“哦,一时没想到。”兰伯特拿手轻轻拍打额头,一颗心安稳了。
确定了雄虫所在,大家也就不慌了,坐在床边戳杜克。
“你行啊,把雄主拐带去办公室里爽了?”迪恩各种羡慕。
“喂,也不就我啊,帕潘上次不也玩了。不过,你们一定猜不到这次雄主对我做什么了。”杜克得了便宜卖乖。
“虫屎,就我傻了,多好的机会!”阿道夫扼腕呐,他怎么就没想到和雄虫办公室里来一发。
“做什么了?”罗伊一脸不耐,杜克真心招人恨,说就说吧还卖关子。
“雄主,给我口了。”杜克心里甜得都腻歪了还觉得不够。
“口?!舔舔吗?”所有人瞠大了眼睛,心里不太敢向某个方向猜测,却又着急杜克赶紧给出答案。
“嗯!雌穴和后穴所有地方,舔得好舒服,雄主把我舔射了。”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一幕,杜克说着脸就红了。
“虫屎,所有,舔射!雄主每次都对你特别优待,为毛,你到底怎样勾搭雄主的,快说快说!!”雌虫们羡慕得双目都要虫化了,雄虫似乎对杜克格外疼爱,这家伙到底哪里比他们特别?
“没勾搭啊,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杜克没觉得自己特意做过什么,因此一脸无辜。把他软语撒娇那段完全抛脑后了,或者说对着雄虫这么做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
“我也想要。”
“想要你就说啊,看雄主给不给你。”
雌虫们七嘴八舌,讨论着下次要如何才能得到雄主“宠爱”的对待,只有兰伯特坐在一边不吱声,沉默地只听而不发表意见。大家太熟了,也不用谁照应谁,你一句我一句,嘁嘁喳喳并没注意到兰伯特的反常。
“你们聊,我去做饭。”听了一会儿大家说话,兰伯特站起身。
“我和你一起吧。”阿道夫跟着开口。刚才没注意,这会儿再看,兰伯特情绪似乎有点低落啊,是羡慕杜克?
“没事儿,我自己能行。”自从朱利安来到拉斐尔家,雌虫们个个勤练厨艺,虽然无法在短时间内赶超杜克的水平,但也不会做得难吃。杜克现在爬不起来,兰伯特见大家聊得热闹,干脆自己揽了这事儿。还有一点,他想静静,心里总抑制不住涩涩地难受。
“那行,看你手艺了。”阿道夫没多说什么,兰伯特向来沉稳心思深,如果他不想说,多问无益,兄弟之间背后永远支持就够了。
下了楼的兰伯特走进厨房忙碌,拣选雄虫爱吃的蔬菜搭配着烹饪。其间因为走神儿,把自己的手割了一刀。好在雌虫恢复力强,血很快止住,只留下淡淡一道伤口。
做好晚饭,见雄虫仍是没出来,兰伯特本想去喊,但走到门前抬手敲门时又放弃了。转身回沙发坐下,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他是哪里做的不对呢,雄主对他的关心喜爱切切实实,他不傻感受得到,可为什么在床上就不那样玩弄自己呢?身为雌君固然需要稳重,但在床上他从没端过架子,也很热情,雄主愿意玩什么愿意怎么玩他都是愿意的。其余的人或多或少都和雄主玩得很开,只有他,比起兄弟们同雄主在床上整出的各种花样,自己的是那么乏善可陈。想到这,兰伯特咬紧嘴唇,蹂躏,直至尝到腥甜的味道。
“兰伯特,兰伯特,想什么呢?”朱利安一鼓作气初步提炼出有效成分,出了实验室就见他的雌君一脸落寞咬着嘴唇发愣,走过去把脸凑到跟前,摆手喊他。
“啊,啊?”雄虫的声音让兰伯特惊了一下,神情有些呆,少有的迷糊可爱。
“发什么呆?”朱利安再凑近些,将雌虫溢出鲜红血珠的饱满下唇含在嘴里裹了一下。
“唔嗯……”脑袋突然就空了,什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