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弄。

“啊,雄主,多少都不够,不是躲着,我,我就是痛。”杜克被操得身子像是一滩水,随着雄虫动作起伏摇摆,那粗长的雄根每每进出就会摩擦到前列腺处隆起的骚肉,爽得他脚趾蜷缩头皮发麻,这样舒服爽快怎么会够!

“怕痛还敢让我狠狠操,操烂了你不是又跑了?”将虫屌刻意碾着肠道内硬实骚肉摩擦抽送,听到雌虫激爽难耐得呻吟哀叫,朱利安嘴角咧开兴奋又得意。雌虫的肠道弹性极好,淫肉又热又软层层叠叠,每次向外抽出虫屌巨大的摩擦下肠肉都会被扯出少许。看着粉嫩软肉被操到猩红,他的欲火就会烧得更旺,想要加倍欺负蹂躏曲意承欢的雌虫,把他们的穴干得更水儿更漂亮。

“不跑,呜啊,要狠狠操,爽死了!”在持续的快感中被雄虫刻意摩擦骚点,电流像是一下子被拉闸升高,激烈地游窜起来。杜克爽得生理性泪水都被干出来了,呻吟喊叫着求欢的同时眼泪顺着轮廓分明的帅气面庞不断滚落,滴答在桌子上。

“哼,好了伤疤忘了疼,趴着的时候怎么不敢这么馋嘴,下次你爬不起来的时候我照样上了你!”裹着雄根的肠肉不断收紧,雌虫眼看着是要承受不住达到高潮。朱利安将抽插的速度放慢,引动起精神力,悄悄绕到雌虫的下腹身前,试探着寻找私密的入口。

“雄主,别,疼疼我,不养好会坏,啊,坏掉的。我们轮流来,伺候,伺候你好不好。”爬不起来的时候挨操?小穴一定会被干坏的,到时候松了或者不水润了岂不是真的要失宠!他想挨操,时刻都想,但保护好小穴才能更好地伺候雄虫。所以他们从不敢逞强,被玩狠了必然要好好休养,不但如此,他们还坚持做缩阴练习,保持穴道紧致。嗯?怎么有点痒?

“你想得倒是挺周到,轮流来?轮着一圈时间长了你忍得住?骚逼还不得发水把自己给冲跑了。”朱利安看着身下贪心又馋嘴的雌虫突然就觉得别看他们一个个又高又壮坚毅刚强,其实内在都有着一颗柔软羞涩的心,只是这个畸形的社会很少会给他们展露的机会。像此刻杜克这样放开了撒娇什么的真是很戳他的点,让他想把雌虫狠狠玩坏!

“我们,啊,两个,不,三个一起,好不好,雄主可以玩,玩更多花样。啊,呀啊啊,这是,这是,不呜。。”杜克被雄虫操弄得正舒服,突然雌根处又酸又痛,难受得他无法忍耐使劲扭动腰胯想要摆脱,有东西插进去了!

“行啊,咱俩先玩玩花样儿。忍着,不然射多了你那可爱的小鸡巴就得玩废了。”朱利安的精神力触须几下试探之后找到了杜克的马眼所在,沿着小口探了进去,变成一根圆润的尿道棒,粗细恰好能将细长的尿道绷起撑开。

“雄主,呜呜呜,痛,我痛。”敏感细嫩的尿道被异物入侵,每摩擦一下都会产生难以忍受的酸胀痛感。雄主让他忍着,他不敢反抗,他就是嘴贱,说什么花样儿啊,呜呜,好难受!

“一会儿就好,一会你就爽了,乖。”杜克是所有雌虫里脾气最好内在最柔软的一只,撒起娇来非但不违和反而像根小挠子一样抓得人心痒痒。朱利安撤出紫红粗硕的虫屌抱住杜克的腰对准汁水四溢的雌穴猛地顶了进去,大力抽插,同时用精神力凝成跳蛋塞入后穴肉洞,抵着骚肉滚动摩擦,用更多的爽快来压制雌虫的不适。在感到手下身体渐渐放松后,慢慢抽插起尿道细棒。

“呜,呜呜啊,雄主,不要,不要,杜克死掉了,疼疼我,呜呜。。”身体三处穴道被同时抽插玩弄,疼痛、酸胀、麻痒、激爽各种刺激到超出想象的感觉搅成巨大的一团狂暴能量将杜克击倒。他的身体簌簌发抖,可怜得如同风中残叶,无力反抗又承受不能,只得一边哭一边求饶,乞求雄虫的怜惜。

“嗯,我最疼宝贝了,疼你呵。”身下高壮的雌虫身体紧绷颤抖,求饶的呻吟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