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安静,静得只能听到一声又一声或带抽气或是吞咽的急促喘息。雌虫们像是着了魔般,目光牢牢地黏在风情而诱惑的雄虫身上,盯着眼前美景口中喃喃不停,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抬着手慢慢接近雄虫,克制又饥渴。他们不想打扰破坏这唯美诱人的一幕,但身体却忍无可忍地叫嚣着释放渴望,想要将雄虫直接扑倒到床上去,交配。
朱利安不急不缓地将一件上衣脱成了勾魂的舞蹈,待到上身赤裸,而雌虫们像是一群饿疯了的狼般围过来时,他终于将双手抚摸着来到裤腰,挺动摇摆着腰胯将长裤拉扯向下。
一条最简单最朴素毫无情色意味的睡裤此刻却勾得雌虫们抓心挠肝,欲掉不掉卡在雄虫胯部,象征着雄性魅力的浓密黑色耻毛露出来一截,而白皙紧致的腹肌上那椭圆的肚脐眼儿完全就是引诱堕落的恶魔之眼,雌虫们心里不约而同涌起了疯狂的念头,压倒他,舔弄,扒掉他的裤子,坐上去,起伏摇晃!!
“怎的,还想把我压了不成?”就在这时一直的安静被打破了,朱利安一句话惊醒了所有人的迷思。
“不,不敢,雄主,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兰伯特果断摇头,声音颤抖,晶亮的瞳眸中是恳求的希冀和压抑不住的渴望。他是所有人里最先与雄虫交配的,却也是唯一没有被雄虫放肆宠爱的,他们的交配以他为主,做得矜持克制。每当听到兄弟们谈论雄主在床上如何狂野放纵强势悍勇的时候,他都会羡慕得心里发酸,渴望哪一天雄虫也会这样对他。
“可以什么?”朱利安眼睫微垂,慢慢地扫了兰伯特一眼。
如此情色暧昧的氛围中,雄虫的气质也走向了清雅的对立面,浑身散发着无声的引诱和魅惑。当面容染上邪肆,那清澈温润的眼睛不知不觉被拉长成诱惑的弧度,眼尾一勾一挑间顷刻将所有人的心一并诱走。
雄虫这一眼让兰伯特身酥体软,勉力克制着跪倒求交配的冲动,但大腿上一直流淌的湿痒凉意却昭示着他的身体早就情动得无法自已。“操我们。”
“呵,骚货,逼痒了?这么久没玩你是不是忍不住了?”朱利安身子向前,就这么衣衫不整的样子趴在兰伯特胸前,踮着脚尖在雌虫耳边说着下流话。
“是,雄主,我是,操我,怎样都行。”兰伯特双臂紧紧环住雄虫肌肤细嫩的腰肢,手掌轻柔抚摸半露的翘臀,双目闭拢垂下头,隐忍又羞涩地袒露心底的欲望。
“怎样都行啊,既然是惩罚,待会儿我自然随意。”说完这句,朱利安强硬地推开兰伯特,脱出他的怀抱上了床,一把扯落褪到一半的长裤,让昂扬粗长的紫红性器大剌剌地弹动在空气中。对着床下又渴望又不敢妄动的雌虫们勾勾手指,“来,都脱了上来。”
终于得到允许,早就迫不及待的雌虫们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争先恐后扒光自己跳上床,一溜儿身强体健的壮汉像是饿狼扑羊般涌向“瘦弱”的雄虫。这一幕要换了别的雄虫怕不是要吓哭昏过去,但朱利安却是被簇拥在一群赤裸强壮的肉体中怡然自得,抚摸着这堆雌虫像是爱抚驯服的宠兽。
“说起来你们还欠我个仪式,咱先把这事了了。来吧,排一排跪好,今天一并验收。”所谓仪式就是雄虫在接受雌虫成为伴侣后,雌虫在第一次交配前要把自己摆成双膝跪立,手腕向后抓住自己脚踝,挺胸仰头的姿态接受雄虫验收。因为雌虫普遍高大强壮,这个动作做起来既不舒服又屈辱,将身体所有脆弱暴露在雄虫面前示意自己的臣服。这个仪式并不是一定会发生,通常存在于强势雄虫收纳雌侍或是雌虫心甘情愿服从雄虫的情况下,因而拉斐尔家这几只还从未对朱利安以外的雄虫做过。做了,其意义不仅是雌虫的臣服,若雄虫满意也代表双方的正式交付。因此,朱利安需要这个仪式。
“是!!”雌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