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雄虫而存在。他相信布尔克林只要想,帝都的世家家主信手拈来几个也不是问题,这也是他不愿兰伯特等人同布尔克林结仇的原因。

“我不愿意,殿下。”以前不愿意,以后怕是更不可能愿意。要怎样才能忘记怀里的人,有了这样的对比,其他雄虫他又怎么会看得上。

“那,你在二层做管事吧,不会那么累。”会所工作,想洁身自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管事相当于一层的经理,不再是陪侍,不离开邂逅的话这是朱利安能想到对于布尔克林来说最好的选择,也是能让他比较放心的选择。

“殿下,谢谢你,肯为我用心。”如果是以前,能得到这样的地位,不再需要身不由己去周旋,布尔克林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可现在,这一切来源于他想交付的雄虫的愧疚,除了感动,没有丝毫的激动和兴奋,他宁愿什么都没有,只要能留在雄虫身边。

“不用谢。时候不早了,去客房睡吧。”朱利安见布尔克林这个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想伤害这个优秀的亚雌,但也不可能放任威胁的存在。索性,布尔克林很聪明也很理智,让事情得以圆满解决。

“可以,不去客房吗?”布尔克林没有动,仍旧紧紧抱着雄虫,声音哽咽地支支吾吾。

“你要在这里睡?我睡相很难看的,而且不老实,做了什么不负责,到时候你可就亏大了。”朱利安半开玩笑,其实之前他心里曾一瞬间闪过要用感情或是肉体牵绊住亚雌的念头,但对于布尔克林的欣赏让他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需要您负责,殿下,请让我侍奉您一次,行吗?”布尔克林坐正身体,将手搭在雄虫的双臂上,小心翼翼地乞求。终究舍不得,争取一下,成与不成他都认了。万一可以,至少能当做记忆珍藏,不时怀念。

“何必让自己难过。”朱利安凝视着近在眼前的亚雌,半晌沉声道。

“不,这是我的幸运。殿下,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您放心,只要您在拉斐尔家的一天,我绝不会做出危害拉斐尔家的事。如果,如果你过得不开心,请给我一次机会。”

“不必了。”朱利安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殿下,不,不行吗。。”布尔克林的声音失去了平稳,无比失落。

“来,不必侍奉我,你不过是想要个念想,我给你就是。”念想可以有很多种,既然亚雌想要,给他也无妨。朱利安手臂一用力,布尔克林的身体就倒向了他的臂弯,肆意的纤长手指带着火热温度燃烧在亚雌白皙的肌肤上。

“唔嗯,殿下。。”身体骤然失去平衡,雄虫的力量大得出乎意料,布尔克林只觉视线一晃,再稳定时,他已经倒在雄虫怀里。雄虫嫩白的指节像是演奏般碰触在他的胸膛,带起成片电流,又酥又痒。

“既然想留个念想,我让你舒服。”朱利安一手自亚雌的腋下穿过,揉掐他敏感的乳头,一手摩挲形状优美的锁骨,一路向下,胸口、侧肋、腰腹,最后来到色泽粉嫩干净的雌根处,用手指淫亵地将其挑起拨弄,看着它一点点充血胀大挺立,改为整根握住上下轻撸。

“唔啊,殿下,我,我受不住,下面,下面难受。”布尔克林在雄虫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身子软做一团,口中媚叫着哼哼唧唧。雄虫虽然没说什么,手指却十分熟练地捻揉不停,乳头肿得又痛又敏感,每次被揪起或是挑拨,布尔克林都觉得这是把他整个身体都吊起来了,极度舒服极度难耐,下面私密的穴道内泛起一阵阵麻痒,空虚感越来越强。而雌根处,雄虫的撸动让这种空虚在被缓解的同时又升腾得更高,他好想要,想得不得了。

“腿张开。”朱利安托着布尔克林倒在床上,将一个垫子塞在他腰下。放好后,手指已经松开亚雌挺立的雌根,向下滑动,摸到雌穴口大量的湿滑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