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动作,在她手中一颠一颠,要这一草一木都见证他和她…
她这样的姿势很危险,一不小心两人都有摔下二层的风险,但谢飞白没有做不成的事,他有那个胆子,有那个把握不会让身下的女人摔下去,反而是这种临在摔落的危险感,能刺激他与她都最深处的快感。
这是真实的,他能感到她抓住树枝后,身体崩绞得更紧。
他又要弯腰掰过她的脸侧过来,去跟她接吻,接吻时还要从她口中微退,好跟她说话:“以后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孩子们在我们的家庭里长大,身上流着我跟你的血液,从此我们就是最亲的亲人,一家人…”
谢飞白又狠又重,宋嫱受不住,嘤嘤呜呜哭出声,“我才初次,你怜惜我一点…”
她这话,如一记惊雷霹在心里。所有快感瞬间如潮水般尽数褪去,大脑一阵激灵,身子也是一抖,谢飞白猛然睁开双眼。
入目,只有大片的黑暗。明明是中秋,天上却没有月亮,他借着惨淡的夜色,看清自己所在的环境。
是木木村那个小破屋,他蹲在墙角,不知怎么,在母亲的白骨边睡着了。
原来是梦。
难怪,难怪梦里那么多奇怪的点。
他还穿那一身正经严肃的西装,一副金丝框眼镜,就那么蹲坐在的墙角,双手抱住膝盖,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他发着呆,想梦里宋嫱对自己的那个笑。太明媚,太张扬,太肆意,是从未遭遇灾难时的宋嫱,那个小公主才会有的模样。
他忽然意识到,假如…假如他当初带她来疯人院时,没有将她往组织这边培养,而是以正常的环境去抚养她,让她在自己的羽翼下长大成人,让她过她从前的生活…
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一切?她也不会遇见许和光…从头至尾她生命里也许只会有自己一个男人。
他叹息了声。没有如果,他失败了,她跟着许和光跑了,现在国内到处都在通缉他,他没了任何退路,他也没能给她补上婚礼,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娶到她。
是梦。
这世上不会有他和她的家,亦或者他自己的家,不会有他的亲人,更不会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补他这空白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