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天蓬最后被玉帝送上斩仙台,差点砍了脑袋,说明这事肯定不小,不然何至于死刑我记得,还是太白金星你出面求的情,才改判打落凡间吧?你俩这么好的交情?”
李长庚道:“咳,我那也是惜才嘛!对了,顺便多问一句,天蓬被打落凡间之后,那把上宝逊金钯,在老君你这儿吧?”老君一怔:“没有啊,怎么了?”李长庚奇道:“当初这钉钯是老君你亲自锻造,按规矩天蓬下凡,这钯子应该归还兜率宫吧?”老君把脸一沉:“天蓬他下界时根本没来交接,也没人查问,不信你自已查。”
他让金、银二童子把兜率宫的宝库簿子取来,李长庚随便翻了几页,确实没有,心里有数了,便起身告辞。太上老君还想扯着他打听两句玄奘的事,结果他跨上仙鹤,直接飞走了。
老君悻悻转身,一脸不满足地把簿子合上,叮嘱两个童子道:“你们再去检查一次宝库,咱们兜率宫的宝贝多,别稀里糊涂被人顺走几件。”金、银二童子和青牛都笑:“老君太小心了,这里的宝贝,哪里是外人能盗走的。”
老君一想也是,把金钢琢又盘了几圈,随手挂在青牛角上,继续去炼丹了。
且说李长庚离开兜率宫,先去清吏司里查了下界名册,然后直奔人间,到了一处叫浮屠山的地界。这里有个洞府,他拿符纸化出一个黄巾力土,上前砸门。没砸几下,洞内突然传来一声嘶吼,只见一头面相凶恶的野猪精跳将出来,手握一把金灿灿的九齿钉钯,只轻轻一筑,便把黄巾力土砸了个粉碎。
李长庚眼前一亮,这钉钯威力不凡,应该就是那把上宝逊金钯无疑。他上前亮出本相,拱手笑道:“天蓬,别来无恙?”那野猪精一见是太白金星,连忙收起兵器,唱了个大喏,语气居然多了几分腼腆:“如今转世投胎啦,天蓬之名休要提起,恩公唤我作猪刚鬣便是。”
他把李长庚迎进洞府,奉了一杯野茶。李长庚喝着茶,闲聊了几句近况,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把上宝逊金钯。
这钯子的来历可不一般。当年玉帝请来了五方五帝、六丁六甲一起出力,荧惑真君添炭吹火,太上老君亲自锻打,才铸出这么一柄神器,重量约有一藏之数,被玉帝拿去镇压丹阙。后来天蓬受任天河水军元帅,玉帝亲自取出这把上宝逊金钯,赐给他做旌节。满天皆惊,谁都没想到这个水军元帅能得到这么大的恩宠,风头一时无两。
广寒宫事发之后,天蓬被押上斩仙台,天庭上上下下都觉得这个骄横新贵死定了。唯独李长庚经验丰富,判断玉帝并不想真杀天蓬,便主动为其求情。果然玉帝顺水推舟,改判了他黜落凡间。所以猪刚鬣适才见了李长庚,口称恩公,李长庚也承下这份人情。
按说天蓬被贬之前,这上宝逊金钯应该被缴入兜率宫,可他如今居然还带在身边,说明什么?说明玉帝对天蓬圣眷未衰,下界只为避避风头。反正转过一次世后,过往的因果直接清空,只要寻个契机,便能重新让猪刚鬣回归仙班。
“陛下既有起复之心,这人情正好让我来做。”
李长庚暗暗计较了一番,转向猪刚鬣:“刚鬣啊,最近有个起复的机会,你有没有兴趣?”猪刚鬣一怔,旋即大喜:“有,有,这破地方老子早憋坏了,那些凡间女子没一个……”李长庚咳了一声,猪刚鬣这才意识到不妥,改口道:“呃,老……老猪是说,那些凡间女子助我磨砺过道心,如今我伐毛洗髓,洗心革面,可以挑更重的担子了。”
“你真要挑担子?”
“那是自然!多重都行。”
李长庚随即将计划说了一遍,猪刚鬣一听,惊疑不定,喃喃说:“这是陛下的意思?”李长庚一指那钯子:“你自家努力修行上去,他老人家不是更高兴吗?”猪刚鬣心领神会,连连点头。
李长庚心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