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快速地完成清洁程序,套上浴袍出去时,墙上的电子钟已经过了时限。
屋内很暖。沈流脱掉了线衫,衬衫袖口卷了上去,前襟的扣子敞开着,健实的肌肉随着动作在缝隙间若隐若现。他将手里的马鞭在地上点了点:“衣服脱掉,过来。”
秦穆顺从地照做,将浴袍挂在树形衣帽架上,一丝不挂地走到沈流面前跪了下来。
教科书式的标准跪姿,脊背笔直,腰腹紧收,双手背后,两膝分开与肩同宽,没有一点错处。他仰起脸看着面前的人,镜片后的目光安静而专注。明明赤身裸体地跪在他人脚下,却庄重得像是出席会议一般,没有丝毫浸染欲望的味道。
沈流无声地挑起嘴角,鞭梢自下而上摩擦过秦穆的胸口,划过咽喉,抵在下颌微微上挑,居高临下地开口:“告诉我你的身份。”
这是例行问答,有助于双方更快地进入角色。
“我是您的奴隶。”秦穆平静地答道。
“告诉我你的权力。”
“向您交付一切是我唯一的权力。”
“告诉我你的义务。”
“遵从您的命令是我全部的义务。”
“很好。”沈流的鞭梢在他脸侧轻轻拍了拍,“我刚才给了你十五分钟,你超时了多久?”
“六分钟。”秦穆顿了顿,又补了句,“我错了,请主人惩罚。”
马鞭倏地扬起,啪地一声抽在了他的胸口,鞭拍准确地击打在了乳头上。这一下有些重,秦穆瞬间绷紧了肌肉,咬紧了牙关稳住身体。
皮肉慢慢地泛起了红痕。马鞭末端的粗粝皮革却在痛意未消的敏感处故意辗转,忽轻忽重地给予刺激。秦穆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疼吗?”沈流问。
“只要主人高兴,奴隶都可以承受。”秦穆仿佛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充满了公式化的敷衍,却又让人很难挑出什么错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