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到门口,看到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气得破口大骂。

张府下人见到自家少爷,一身酒气,对着门口骂街,着实觉得不雅,赶紧半拽半拉,将他拉进了府。

张瑾回房醉醺醺地躺了片刻,听到他爹别院那边有隐约的琴声。心里似是一团火烧地不行,脑子含含糊糊,脚步已经先行,朝那边跌跌撞撞跑去。

一路上除了那隐约的琴声,出乎意料地安静。

张瑾跑进院子,一脚踹开那卧房的门。

玉娘正弹着琴,一身大红喜服犹穿在身,衬得那脸孔愈加娇艳欲滴。张瑾脑子还没彻底混沌,环顾了下四周,没见着自家爹,大着舌头道:“我爹呢?”

玉娘放下手中的琴,稍稍蹙眉:“老爷外出有事了。小瑾,你是不是喝酒了?这是我和老爷的洞房,你怎么能乱闯?”

酒壮人胆,平日张瑾在玉娘面前,都是虚张声势,很快败阵。如今却在人家洞房,直矗矗摇晃上前,嘿嘿一笑:“既然是洞房,为什么我爹不在?我看他是故意的,肯定是那方面不行了,又不好让你知道。可怜你想母凭子贵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玉娘嫌恶地将他推开:“我生不生孩子,都是张家夫人了,不需要母凭子贵。倒是你,老爷怎么说也是你亲爹,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况且,谁不行谁心知肚明。”

张瑾被说到了痛处,而且被这个始作俑者戳中。立刻气血上涌,借着酒意,往玉娘身上一扑,用力抱着她,倒在身后的床上,红着眼睛恶狠狠道:“小爷今天就行给你看!”

玉娘猝不及防,生生被他摔地眼冒金星。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却被他蛮力压住,无法动弹。

玉娘早知道他的那点隐疾,又想他一身酒意,想必也翻不了什么浪。

哪知,正懈怠着,身下忽然传来一阵钝痛。

“张瑾,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不行么?!”玉娘娴熟气质瞬间全无,不可置信地破口大骂。

这时张公子酒意也醒了大半,比玉娘更加不可置信,往下一看,真真切切不是做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咧嘴嘿嘿笑着,抱着玉娘开始大动干戈,也不管身下人的羞愤交加。

在这个本来不属于他的洞房之夜,张瑾出其不意地恢复雄风。为了验证不是错觉,以及不是一时意外。他抱着玉娘用各种自己没有机会实践的理论知识加以证明。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好了。

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

过度激动的结果就是,张公子在他老爹的洞房睡着了。

第二日早上,他还是在一阵带着痛意的震动中惊醒。揉着眼睛一看,他人已经在地上,上方是怒气冲冲的玉娘,看那架势大概是她将他踹了下来。

张瑾此时脑子还算清楚,昨夜的事,记得清清楚楚。

心虚不是没有,毕竟他在他老爹新婚之夜,睡了自己的后娘。

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开心的是自己终于能够一展雄风。所以,那一点点的愧疚实在太微不足道。

呃,反正他向来就是个众人眼中的纨绔混帐东西。

玉娘见他做了这等畜生事,还笑得一脸得意。气得一脚踢在他脸上:“你个混账东西,看你爹到时怎么收拾你!”

张瑾抹了把脸,切了一声:“你会将这事告诉我爹?不怕他立刻就休了你。我劝你还是三思,我们张家的门,你可是好不容易才进的。”

说完,起身吹着口哨,春风得意地抖着肩膀离开了。

张瑾其实还是忐忑了几天,不过见他爹见他时,面色如常,猜想玉娘没有告状,便放下了心。而过,他又发现,玉娘仍旧住在她刚刚进府时住的那间屋子,并未和他爹同房。

于是,在某个喝了点酒的夜晚,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