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我不会再打扰到你。”

楼思德听得好笑,他的那些床伴,一天的也好,一个月的也罢,睡过之后坐地起价的有,欲擒故纵的也有,楼思德只当是他们的小打小闹,心情好就配合配合,心情不好直接一脚踹过去,一两次之后就没人敢在他面前耍这些手段。

而现在在他身下的这个男人,楼思德能明显感到他说的这些蹩脚话自己都不信,却还煞有其事的和他说这些。

谁又不喜欢听好话,楼思德也喜欢,但他就是不接连墨的茬,说道:“我对你挺满意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这话听着很恶劣,楼思德知道连墨什么意思,想说好话搪塞他,但他有时候就是有些贱,说好话的时候反而不听。这种恶趣味楼思德一直有点沾沾自喜,他看着连墨,眼神带着些轻视玩味。

连墨却没有任何生气,在他心里,像楼思德这样恶劣的人,说出什么话也都不会让人奇怪。他还在试图讲道理,话语里,他的姿态一低再低,如果结局是好的,就算他把自己说成是一坨屎,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三两句下来,连墨意识到楼思德一直在逗他玩,跟他绕圈子,便推开他,想从床上下去。

楼思德紧紧扣住他,不让他动。连墨深深呼了口气,语气隐忍:“你还要怎么样?”

楼思德轻佻的望了连墨的下身,“你后面好了没有?”

连墨瞬间气到脸红,不止气楼思德,还气自己,对于楼思德这种人,他居然还妄想跟他讲道理,简直到蠢到家了。

于是也不再跟他再废话,他抓紧了拳头,准备让他的脸再破相。

连墨很有技巧,双手埋在身体下面,在楼思德的角度看来,是不会很轻易的发现连墨在偷偷使力的。所以在连墨突然猛一发力,拳头像阵风一样准备降落到楼思德脸上时,没有连墨预想的指骨麻痛的触感,与之代替的则只有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楼思德早已经扯过被子,把连墨的手包住,并且牢牢的捆住,一时间,连墨彻彻底底的处于了下风。

实际上连墨从没在楼思德这里占过什么便宜,所有的心理安慰都是连墨自欺欺人的想法。

“你很爱打人脸上?但是这种事情,我被打一次就够了,再被你打一次,我需要去医院看看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