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产生依赖感,虽然那个男人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他只能感恩戴德,不能怨恨生气。那他就不能生气,还得对他得以“解救”自己而感激涕零。
楼思德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吗?他得事事顺从他,本来拥有正常男人血性的他此时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就像个古代深宫里的妃子,以皇帝为天,满心满眼都是他,就算时光耗尽了她所有的感情,也要待在那一方小天地里,直到死亡。
在他的直男思维里,两个男人在一起生活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他无非想的是楼思德还年轻,哪里懂得什么爱情,等过了一段时间后,可能是一年,或者是五年,又或者是十年,自己不再年轻了,脸色衰老了,头发掉成地中海了,有着中年男人所有的臭毛病,他还会不会醒悟过来,主动放他离开。
所以当楼思德问他喜不喜欢这间大别墅时,连墨没有任何感觉,喜欢或者不喜欢其实都让他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这都是楼思德的东西,没一样是让他觉得熟悉的。但长时间的监禁生活早已让他学会无条件服从,装也要装出喜欢,于是点了点头。
至少在这里,他不会戴着脚链,全身赤裸着犹如鬼魂一般走来走去。
他的头发长得很快,如今已经垂到了肩膀上,楼思德帮他绑了一个小小的马尾。连墨长得漂亮,被关了半年又没见过阳光,此时头发全都绑了上去,衬得肤色更加晶莹剔透,楼思德在他身后看着他纤细苍白的后脖子,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
有些明白外国的那些吸血鬼为什么这么爱吸人血了,他就这样死死盯着那后脖子,也想上去咬一口。
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就马上行动了。
他先是弯下腰舔了舔那脖子,再用舌头碰了碰那皮肤?连墨马上吓得弹了起来,回头瞪着楼思德。
“给我亲亲。”
楼思德紧紧贴上去,把他抵在紧闭的窗户沿上,连墨还没坐稳,楼思德就把舌头凑了过来。
他吸着自己的脖子真是叫一个缠缠绵绵,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会儿嘬一嘬,一会儿又含在嘴里用舌头挑逗。刚开始连墨还能忍受得了,后来楼思德碰到自己的后领,那地方痒痒肉最多,是他敏感的地方,就受不了了,想推开他下去。
“你别动,我硬了。”
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楼思德声音有些沙哑,眼神已经带上了情欲。
连墨气得脸都红了,他最烦楼思德这样随地都能发情的样子。可面上又不能显露半分气愤情绪,只能低下了头,在楼思德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脸颊上浮现出诱人的红潮,双眼被刘海遮挡住看不清楚情绪,只觉得连墨全身上下都在邀请着他,想和他来别墅第一炮。
于是楼思德把人抱下了窗台,按着他的头往自己的胯下靠去。
连墨无法,只能跪在地上,脸隔着裤子贴到那坚硬的东西上。
楼思德很喜欢隔着衣物让连墨亲自己的下面,只要连墨嘴唇一碰到,就让他感觉到非常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