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楼思德一眼,却发现他闭着眼,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连墨如今过的是黑白颠倒的日子,晚上被楼思德折磨的睡不着,就算早早就结束了也睡不着,每晚睁着眼直到楼思德离开之后,才慢慢睡着。

可以换另一种说法,只要楼思德在的情况下,他就不能放松下来,跟睡觉也无缘。

所以楼思德睡了,他就得醒着。

就算再困也进入不了睡眠,得等着只剩他一个人了,旁边再也没有健硕的大手禁锢着他,粗壮的大腿夹着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关于楼思德的一切,他才能安心睡去。

所以他在黑暗中慢慢的等,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过去,等着楼思德再次离开。

楼思德似乎参加工作了,每天都穿着正式的西装,有时候下午就回来了,有时候很晚才回来。偶尔的一两次,他是半夜回来的,浑身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当晚便换着花样折磨连墨,连墨一边哭一边说着求饶的话,喝酒之后的楼思德体力往往比平常更加持久,连墨嗓子都哭哑了都还迟迟射不出来。

从那之后连墨就对楼思德的生殖器产生了阴影和畏惧,每天害怕的就是楼思德又喝酒了,他就又遭殃了。

但当这样看不到头的日子里突然出现了希望,连墨就有了盼头。

楼思德说他可以出去了。

不管去哪,他都不想再呆在这里,一秒都不想再呆。

如果以后回想起来这段记忆,满满充斥着暴力,黄色,囚禁,压抑,强迫,那一定是光回忆起来就是极为痛苦的。

于是当楼思德睡醒后去洗手间洗漱时,连墨便按捺不住,手提着脚链在门口轻声问他:“你昨晚说的我准备要搬出去了,是什么意思?”

楼思德手下不停,吐掉最后一口水后,才道:“你搬到我家,离这里不远。这间房本来是我临时办公的休息地,再过不久,这里会搬进来所有设备和仪器,我的公司就在这里。学校,医院,别的地产商和大型企业也搬过来之后,这地方就热闹了。再过几年就能摘掉开发区的名字。”

连墨对这些不在意,他唯独听进去了搬去他家这几个字。

这不就是从一个囚笼里换到了另一个。可他无法拒绝,对于能从这里出去的渴望,已经强烈到只要给他吃过一点甜头,都会像飞蛾扑火一般前仆后继的挤上去。

“那我的锁链......”

他讷讷地问道。

楼思德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你别忘记这段时间反复跟我说了什么。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出去之后我也不锁你了,要是你还是不知好歹自己犯贱跑了,我就直接打断你的腿。”

连墨急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跑了。”

楼思德心情很好,他摸了一把连墨的腰,就走了出去离开了。

连墨直直看着他消失在门口后,才收回视线。他爬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裸露的身体,放空脑袋,等着睡意的到来。

知道能出去之后,连墨有几次都在明里暗里打听着时间。

有一次楼思德被问烦了,不耐烦道:“想知道啊?”

连墨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帮我咬,射了就告诉你。”

身子轻轻抖了一下,立即恢复正常,他面无表情的解开楼思德裤子拉链,把东西掏了出来,用嘴巴含住。

他跪在楼思德腿间,头随着吞吐的动作一起摆动。

“操,你这技术越来越好了。对,就这样,舔一下我的马眼。”

连墨卷动着舌头,在他的马眼上流连一圈,又卷起舌头,用力深入到喉咙里,用欲作呕的喉咙收缩感来赋予更深层的刺激。

果然楼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