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思德和他一个人的仇怨,跟他父母和家族有什么关系?自己手上的这些证据,能让楼思德从高高在上的太子跌到平民阶层吗?他是家里的独子,就算父母出了事,也会举全家之力保下楼思德,只要楼思德还记得自己,就会一直来纠缠自己,那自己的初衷和最终目的就完全变味了。
合上电脑,他只能寄希望于毕业后去B大报道继续学习,换一个环境之后或许能彻底摆脱楼思德,跟自己的过去完全的道个别。
楼思德坐在车里,手里又多出来一把钥匙,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他上次去配了个十几把,分别放在家里,车上,连墨就算天天搜他身,也要搜个十几天,钥匙没了就再去配,连墨就能继续跟他扯十天半个月。他现在搞怀柔政策了,不搞旧社会奸淫掳掠那一套,但也由不得连墨骑在他头上随便欺压他,该施压的还得施压,不然自己一把子被连墨给堵死了,还怎么追人。
他放下钥匙,又摸了摸自己另一边的口袋,摸出来一块白色破布。
他宝贝地拿在手中,像个变态一样凑在嘴边闻了又闻,不愿放下。
这是他指挥师傅把家具丢下楼时发现的,可能连墨自己也不知道在一个老柜子里堆满了一些已经穿不下的贴身衣物。他趁着师傅不注意,拿了一只洗得干净发白的少年内裤,藏在裤子里。
他幻想着这条内裤包裹着连墨初中或者高中时那不大不小的生殖器,天天与他亲密无间,如鱼如水,下身就硬得发疼。他停止脑中的幻想,小心翼翼叠好放回裤子里,手机便响了。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按下接听键。
“有眉目了。您需要亲自过来一趟。”
“知道了。”
楼思德放下手机,驱车离去。
来到一家科技公司楼下,停好车,便有工作人员前来迎接。一路上到二十三楼,进了其中一间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人。
长得还挺像连墨的,楼思德心思歪了歪。
他不动声色,在他对面的座位坐下。今天穿着普通休闲装的他在正经的办公大楼里,也有一种压迫感,令人不敢看轻。
“楼先生,您交代查的东西我们已经查好,现在我来解释给您听。”
年轻人把面前的电脑转了个头,屏幕对着楼思德,手中鼠标不断点击。
“我们先从第一件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