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没有想自己,一个人睡觉习不习惯,会不会自己用手去自慰......

两年时间的日日夜夜,楼思德早已习惯连墨的存在,虽然不得不承认,但连墨这个人早已进入他的内心,他就是想否认,身体也做不到。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只要拿出连墨送给他的那块手表,光是看着看着,身体就会硬起来,他想象着自己的手是连墨那紧致的小穴,紧紧扒着自己的东西。每次发泄之后,就极度的空虚、

也许自己喜欢上连墨了吧。

楼思德困倦的眼眸终于合上,他模糊地想到这个念头。

相思是最苦的,更何况没有一点连墨的消息。就连那些照片都放在国内,楼思德暗暗发誓,回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拍一张连墨的照片,贴在内裤上,去到哪里都不怕了。

当相思变得刻骨铭心,渐渐深入骨髓,反倒不去想连墨了,他只想快些回国,再去见一见连墨,然后和他说出这几个月以来是怎么过的,和他说出自己的心意,两人以后好好过日子。

可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再次面对连墨时,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连墨总有办法激怒他,他也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刻跟他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他只能像一个满怀心事的少年一样,别扭又易怒。

他是完全没想到,在异国他乡想了一万遍的人,最后会视他如洪水猛兽,这么急着与他撇清关系。小时候看到的童话故事里王子公主终于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结局并没有在楼思德身上发生,而想了一万遍的那个人此刻正站在面前气自己。

楼思德自己在爱尔兰把自己感动了一万遍,却丝毫没有考虑过连墨的想法和感受,回国后看到连墨的这副鬼样子,又开始多愁善感。

连墨字正腔圆,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楼思德,你为何总是揪着我不放,在我会还钱的情况下,还给你白白操了两年,这些就算作你借给我钱的回报和利息。但我是个正常人,我不可能给你操一辈子。”

他说的声音很小,周围又很嘈杂,可楼思德还是全部听见了。

“那我不要你的钱,你继续给我操。”

......

连墨无可救药地看着他,似乎再多说一句话都会折寿,买了单后,自顾自的出了咖啡店。

楼思德追出来,像个粘人的大狗紧紧跟在连墨身旁,连墨往左他就向左,一直跟他到家楼下。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楼思德,我说的已经够明白了。明天还要上课,我要提前两个小时起床坐公交车到学校,我已经很累了,你放过我吧。”

“你不用起那么早,明早我来接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不知道楼思德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半年再见,会有这么大的差别。之前他从来不会征求连墨的意见,随自己心意强制连墨干这干那,可现在分明是带着探寻的口吻在说话。他没空去理会楼思德的变化,只想快些上楼洗澡睡觉。

“我想操你。”

楼思德扣住连墨的手腕,那滚烫的温度让连墨直想把手缩回来,可楼思德力气大,意识竟也挣脱不开。

“楼思德,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什么样的床伴找不到,我性格又直又不会伺候人,我一直缠着我做什么?”

今晚连墨的嘴叭叭的,楼思德心痒痒,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这是在家楼下,这个时间点的路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可远处还有一两个,只要细细看来,就会发现是两个男人在接吻。连墨心下焦急,顾不得后果就下死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对方的舌头,楼思德吃痛,可也跟连墨杠上了,愣是不松口,铁锈的味道瞬间袭满两个人的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