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思德抱着双手,不咸不淡地道:“不插也行,明天你就插小的去上课。我这人很讲道理的,你可以选一个。”
停顿了一下,又开口道:“我应该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在跟我睡觉的同时,还跟别人玩恋爱游戏,或者跟别人上床吧?我不管你和男的女的在一起,只要你没牵手,接吻,上床,那就可以继续你的个人生活。但是只要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搞,看我不打断了你的腿,然后把你的裸照贴在所有的公告栏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为了证明你没有在外面乱搞,把你裤子脱了让我检查。”
......
“楼思德,你不要太过分。”
楼思德突然抬脚撞翻面前的矮脚桌,站起身来。
“我过分,我过分!”
他一把扯过连墨的衣领,把整个人甩进沙发里,欺身压了上去。
“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你现在把那一百五十万还给我,咱们马上一别两宽。”
连墨对上他的双眼,悲哀道:“我现在没有钱......”
“那你在高高在上什么?嗯?!”
头有些隐隐作痛,他跟楼思德讲不通,也不想去理会。可楼思德压着他不得动弹,一副今天就找你茬的架势,最终,只能无奈表忠心:“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的,但你能不能不要让我用那些东西,我好好听你话,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到了楼思德,他对连墨的钳制松了松,从他身上下来。连墨什么样他能不知道?平时一副唯唯诺诺缩手畏脚的样子,哪能讨女孩子欢心。就算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喜欢男人。哪怕连墨突然有一天跑去对别人死心塌地,他也有信心把这千刀万剐的连墨弄回来,再继续绑在自己身边。
也不是看不起连墨,连墨现在根本搅不动一点风浪。他把人看紧了,可能讨不着一点好处。反而一松一弛,时不时的敲打一下连墨,让他别总挑战自己的底线,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退一万步说,他楼思德的人哪能这般没轻没重,说出去还怕丢了脸。
说来说去,连墨现在的小打小闹还成不了气候,他不相信连墨会反击,也不相信会闹出什么大动静,自己狠话一出,连墨还不是乖乖就范?
所以当他说服自己后,开始伸手进去抚摸在连墨的皮肤上时,连墨忍无可忍道:“我还没洗澡......”
“你的脚我都吃过,又白又香,你没洗澡算什么?”
一句话成功让连墨红了脸,他微微垂下脸,眉头紧皱,浑身犹如针扎一般难受。
他气楼思德什么浑话都能说出来,又气自己楼思德的什么浑话都能被刺激到,一时之间,脑中天人交战。
楼思德双眼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连墨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他发现平时的连墨就像个面瘫,对着自己从来只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欠揍表情,可只要自己逗着他,说一些让他无法忍受的话,那再面瘫的脸上,终究也会掉落下伪装,露出气愤又生动的神情来。
就像此时的连墨,被楼思德两只大手牢牢拽着,连墨就动也不能动,由着楼思德吃尽了豆腐,又言语挑逗,惹得脸皮薄的连墨跑也跑不了,说的多了还对楼思德回以怒视一瞪。
这一瞪可把楼思德的老二瞪得硬邦邦,他脑袋轰然一炸,复又压在连墨身上,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扒的精光,拿起落在一旁能媲美自己老二的情趣肉棒,简单的擦拭了几下,又拿出润滑液,粗鲁地对着肉棒和菊穴擦上液体,在连墨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掰开那修长的双腿,把肉棒埋在身体最深处。
这一动作让连墨几乎跳了起来,他疯狂地想把那肉棒拔出来,可楼思德单手轻松就能拽着他双手,另一只手则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