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觉得这一切都离谱极了,他动了下喉咙,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他被楼思德粗鲁地抱到一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树下,让他背靠着树干,脱掉他的裤子和内裤,抬起他的一条腿,举着凶狠硕大的生殖器,看着那依然红肿的粉红色菊穴,居然移不开眼。

“你的小穴,被我干大了。”

他当然知道连墨有多紧,只是看着入口一圈处明显肿胀的穴肉,看起来就像是被操大了一圈。但他丝毫不觉得那红肿的菊穴是因为他天天操出来的而感到愧疚,他说这句话,就是想逗逗脸皮薄的连墨。

果然连墨一边靠着树干,一边大腿被迫抬起,那被大树和周围的植被投射下来的阴影中的脸,两只眼睛直直看着前方,而两边脸颊已经红了。

“昨晚你尿了多少次?”

连墨稍稍低下头,让表情更加难以捉摸。

“你说你刚才去上了厕所,现在应该没有尿了吧?”

连墨脸皮薄的很,哪里经得住这些话,他马上挣扎起来,想逃过楼思德的钳制,也不想让楼思德再继续说了。

楼思德轻轻松松制住他,自己实在忍得难受,这些话逗个一两句也够了,说多了连墨就不乐意了。他提起肉棒,把连墨大腿开到最大,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连墨那地方天天被索求无度,早就是红肿不堪,怎么受得了没有任何准备的突然挺进,干涩和灼痛的不适感让他疼得仰起优美纤瘦的脖颈,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楼思德只在刚开始的时候缓缓抽插了几下,让连墨能适应,之后就开始有力地顶弄。连墨好几次都被顶到摔下地去,死死抓着楼思德的手臂才能稳住身形。

他们所在的地方很隐秘,也没人会经过,但连墨就是不放心,被操得狠了,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听着不绝于耳地交媾声,害怕下一秒就有人突然闯进来。

他厌烦极了这样无休止的交媾,也厌恶楼思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只要任何能影响到楼思德的性欲,他都会跟随身体本能,随时随地对连墨进行索求。

次数多到让连墨怀疑,他未来的某一天,不是被楼思德打死的,而是被干死的。

正如楼思德所说,昨晚他被干到尿了很多次,这才隔了多少个小时,连墨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再提起任何性欲,没想到只要被楼思德碰到敏感点,自己的性器依然还会抬头,自己依然还是会在满是痛苦中的交媾中,得到那一点点微弱可怜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