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德,我不是故意看她的。我跟你道歉,以后我绝不会再看别人一眼。”

“你叫我什么?”

楼思德冷不丁地问出来,连墨不敢大意,实际上他也不懂为什么突然这样叫他,如果楼思德能消气,不找他的麻烦,就是叫爷爷连墨也愿意叫。

“思德......”

楼思德气消了一大半,但还是心有芥蒂,他表情没有那么骇人,问了一句不痛不痒地话。

“她大不大?”

连墨没反应过来,随即知道楼思德在问什么,还没等他开口,楼思德就打断他。

“你喜欢沈余?”

眼看着楼思德越扯越远,再继续跟他掰扯就真的要挨打了。可能是沈余跟他说的话,让他终于心里承认自己也是那些以色侍人,金主玩意儿的定位,他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跟金主相处,但一定都不是像他这样有一副耿直爱得罪人的嘴。于是他终于放下身段,绞尽脑汁在他的脑子里搜刮出本就不多的好话。

“我不喜欢她。我天天跟着你一个人,你都看着我,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别人。”

好像这些话取悦到了楼思德,他又换了一句话问道:“那你喜不喜欢我?”

问完之后都想抽自己大嘴巴子,问这种没脑子的问题干嘛,可话已经说出口,也没能收回去。后心跳加快,等着连墨回答。

连墨还在担心楼思德会打他,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脑细胞,也没有去细想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遂答道:“喜欢。”

楼思德浑身上下都舒畅极了。

“杜宋有句话说得很对,我就是要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

当楼思德拿出手铐时,那股熟悉的恐惧颤栗感便席卷全身。他也想抽自己大嘴巴子,他就不能跟楼思德说这些有的没的,他应该离楼思德远远的,装哑巴装聋子,大不了就是一顿打,有什么了不起的,总比被锁着好。

“楼思德!”

他惊恐大叫,装也不想再装了,直直朝着门口跑去,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楼思德扑了过去,把他压倒,两只手很容易的就被扣住,铐上手铐后,整个人丢上床,他站在床边,脱掉裤子,露出生殖器。

“给我含着。”

被丢上床时,银色手铐跟手腕上的皮肤狠狠摩擦着,上次的印记还没完全消下去,如今又添了新伤,看起来青紫交加,可怜极了。

连墨想不顾一切的跟他大喊大叫,质问他,指责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可挨的打已经够多了,嘴里全是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他张开嘴,把东西含了进去。

“全部吞进去!”

楼思德在他头上沉声道。连墨眼睫毛吓得一颤一颤,忍着呕吐的欲望,吸了吸鼻子,嘴张到最大,尽量最大程度的吞进去。

那东西硕大无比,连墨没吞吐一两下,就坚硬如铁。连墨坚持不住了,奈何头被楼思德死死按住,根本没由得他退缩。

楼思德嫌速度太慢,叱道:“快点!”

连墨嘴唇都麻了,口角垂涎,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连墨不适极了,整个过程宛如古代的酷刑,偏偏楼思德持久不射,自己只能维持的跪趴的姿势继续不停吞吐。

等到东西终于从口里拿出去,还没等连墨喘口气,就被又浓又多的液体射了一脸,连墨无措地抬眼望了楼思德一眼,随即转头四处找纸巾擦脸。楼思德被连墨看的那一眼,随即头皮就炸了,他完全是没有任何缓冲时间,肉棍又硬起来。

楼思德骂了一声,把连墨身子翻转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抬起臀部,就着残余的液体胡乱地抹了几下,就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连墨哪里受得了一开始就是后入姿势,他这个姿势把双手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