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说道:“你要逞一时之快把人叫走了,人命关天的事,你要想连墨以后都跟你在一起,就别把人逼得没有任何退路。”

就是没有退路才好。

连墨就像农夫与蛇里的蛇,怎么对他好都看不见,到时候还反咬你一口。有些人,就要把他后路都给斩断了,让他眼中心中只有你一个人,那才叫全心全意的跟着你。

连胜利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他对连墨也只是身体上的依恋,操了那么久还总是觉得操不够。只要他没玩够这个游戏,谁也别想先退出。

楼思德心中烦闷,这么点功夫,就耽搁他在电梯里堵连墨。等到连墨按下门铃时,楼思德才堪堪放下电话。

打开门,看了一眼穿着普通T恤牛仔裤的连墨,依然戴着又土又厚的眼镜,这段时间忙着考试和照顾连胜利,头发长了也没时间打理,整个人的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丢到人群中就会瞬间被吞没。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整整干了一年都不腻,还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只有他自己知道,连墨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是何等的让自己得趣。似乎连墨的里里外外,都令他极其满意。这样的连墨,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只有他才能看到各式各样的连墨。

可是他忘了,连墨从始至终也只是对他露出惊惧地情绪,连笑容都不曾施舍过,这又怎么能算是看到了各式各样的连墨?

连墨进入客厅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在哪里?”

“什么?”

连墨又重复了一次:“在哪里做?你别喂我药了,我配合你。”

这下轮到楼思德哽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这间屋子,之前确实留下过和连墨做爱的美好回忆。这么久了,连墨居然还在意这件事?

但连墨脸色冷淡,说这句话时不徐不疾,眼底下闪过的嫌恶神色,被楼思德捕捉到了。

没来由的,楼思德心里升起一股火,他面色不露,缓缓道:“就在这里。”

连墨听完,把衣服裤子脱了,他在楼思德的注视下,犹豫了几秒,还是把内裤脱下来。

没一会儿,连墨便全身赤裸,直直站在客厅里,似乎在等着楼思德的下一步动作。

看到连墨的裸体,楼思德内心的火又瞬间消失无踪,他愣愣盯着那副青年与成年男人交织的肉体,喉咙发干。

连墨身材对比楼思德来说,就像是一只瘦弱的白斩鸡。可到底是被欺辱那么久,也从来没有失过眠,少过每日三餐,连墨虽是纤瘦,但好歹没有只剩一把骨头架子。

连墨不爱出去玩,每日不是在学校学习就是去医院照顾连胜利,通体皮肤比起其他人来说白了不少。连墨也是有汗毛的,但都是稀稀疏疏的几根,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赘肉,衬得腰肢更加瘦弱。操的时候一只手就能控制住,连墨根本无法动弹。

楼思德早把刚才的火气忘得一干二净,被连墨的躯体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他口干舌燥,他想马上打开连墨的双腿,在他紧致窒息的洞穴里塞进巨大的东西,看着他脸颊通红的样子,对着自己哭泣求饶。

“当真什么都配合?”

“只要不吃药,我都可以配合你。”

双手尴尬地不知道往哪儿放,他还是做不到全身赤裸地站在楼思德面前,可他不吵不闹,希望楼思德快一点完事,他还能连夜赶回医院。

可不知道楼思德进了房间拿了什么东西出来,他只看到黑色带子里全是鼓囊囊的,楼思德打开,把一件假阳具拿了出来。

连墨看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脸因为气愤而充满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