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服了,可谢字总也说不出口。

乳头刺痛,他意识回笼,拿掉楼思德的手,起身往浴室走去。

热水滑过下身,灼痛感瞬间扑面而来。他刮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忽然嘴角挂着嘲笑,不由得悲从心来:他跟大街上那些出卖身体的男男女女又有什么不一样?

洗好后,从浴室出来,楼思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身清爽,甚至只用纸巾就能把身上的液体擦得干干净净。反观自己,像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鬼一样,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并且气若悬丝,形同犯了重罪无法轮回转世的怨鬼。

他试着问道:“你不回去吗?”

楼思德头也不回,看着电视津津有味:“回哪里?”

......

他饿了,不想做楼思德的饭,但楼思德却不愿意离开他家。

疲于应付赖在他家不走的楼思德,连墨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课本看了起来。

时间没过多久,连墨便受不了,又往屁股下塞了一张厚厚的垫子,再次坐下去就舒服多了。

看了没几眼,外边的楼思德又作妖了。他看了一圈没见着人,大声地叫了一嗓子,来到连墨房间门口叫道:“你关门做什么?给我开门!不然我就把门踢开。”

老房子可经不住楼思德这么造,连墨赶紧起来开了门。

楼思德进来对着房间环顾了一眼,不时发出啧啧声,评头论足。

“你就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居然还有木头的床。”

“你在床上自慰,客厅能听到么?”

看他越说越离谱,连墨气的打断:“我没有自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