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华容也看到了连墨,走到身后拍了拍他的屁股,没想到连墨直接就跳了起来,一脸怒意地盯着华容。
“......你怎么了?”
连墨一言不发,脸色怪异,与他擦肩而过,进了教学楼。
......
华容对这个状况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下意识觉得连墨的反应有些熟悉,突然一拍脑门,对了,这不跟在高中时那些女生来月经时一模一样吗?!
华容也是损,跟在他屁股后面也进了教学楼,又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此刻连墨的脸色又恢复到了往常的冷淡,夹杂着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从头看到脚,是男的没错,那方才一瞬间的感觉就是个错觉了。
华容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翻开书,他好像在期待什么。
连墨心里紧张,害怕华容察觉到了什么。害怕他突然一句话说:你裤子怎么是湿的。他根本无法解释。
还好,华容看起来并没有发现。连墨怔怔看着窗外,为什么阳光正好,自己的心却那么黑暗。
转眼到了期末,学校要放假了。考完最后一科后,连墨沉默着回了宿舍收拾好东西,连夜赶回了同城市的家里。
其实东西也不多,就一个背包。他戴着口罩,腰部有些疼,一直用手捂着,脸色苍白。
连墨的状态让其他乘客纷纷侧目,都来让连墨坐下的,连墨犹豫了一会,便不再推辞,缓缓坐了下来。
他比之前更加的沉默,看着窗外的景色,神色恍惚。
回到家里,他看着门口的贴条,知道家里的房子已经被抵押出去还债,此时房子随时都能被收走,他们随时都能无家可归。
十万块,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就算他拼了命的去打工赚钱,一个月也得不来十分之一。
他是有这个想法,也去实施过,最后呢,被楼思德骗到他家,下了药被强奸一晚上。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连墨也没法继续找工作,这事就一直耽搁了下来。
连墨呼吸沉重,头上冷汗下来,他脚步虚浮地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翻看里面的药品。
他记得有外伤药。以前连胜利也经常带伤回家,多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主动与人冲突,吃亏了还屡教不改。家里总是有他用剩下的药。
连墨没有自大,犹如蝼蚁,却跟连胜利一样,也是被欺侮的命。
他找到药,看了下保质日期,居然还有一个月就过期,连忙掀开自己的衣服,看到腰上青紫斑驳,最严重的地方已经溢出了血,看起来可怖非常。
这是前几天楼思德突发奇想,把连墨按在教学楼的厕所就要操他,连墨反抗得激烈,誓死不从,换来一顿毒打。后来更是为了要磨磨他的性子,天天扣着连墨去厕所,一次就是一个多小时。考试时也不放过,待人都走之后把连墨按在桌上就开始操干,但凡人有些羞耻心都会剧烈反抗,连墨像疯了一样抗拒,奈何效果甚微,每次都被楼思德欺负到全身伤痕累累,菊穴红肿才罢休。
被楼思德干已经够触及他的底线了,可楼思德想在学校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干他,这就让人接受不了。他从内而外的抵触这件事,已经到了就算是稍微回想都会让他坐立不安,羞愤欲死。
他对楼思德毫无办法,他们之间就好像剩下了无穷无尽的虐待与强迫,只要连墨稍微露出一点抵抗情绪,就会换来更糟糕的对待。楼思德好像打人上了瘾,一个不满意都会对连墨施加暴力。他对于这种行为可以称之为情趣,但可苦了连墨此时他正一言不发地处理着伤口。
一个学期下来,连墨遭受的事情远比想象中更沉重,他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坚持不住,更何况,最近的楼思德有些反常。
他不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