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的证件都丢了。”
“可以去大使馆开个证明?或者补办?”
“我要忙着新公司,没空去。”
“那,那我们什么时候回都柏林?我可以去的。”
楼思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国内的会议连通了。
连墨只得又耐心地在一旁等他。
楼思德别的不敢说,对待工作还是挺认真的,处理事情来一丝不苟,严谨又利落。
汇报完每日工作总结,那边准备开一场会议,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闯进视频里,对着镜头大呼小叫。
“哥!我搞砸了!”
楼思德不回答,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们欺负我是刚来的,设计仙人跳,我着了他们的道,你让我跟的项目也没戏了。”
“损失了多少?”
他伸出五个手指。
“我写个条子,以后你做牛做马都要给我还回来,不然我直接找你妈要。”
“我帮你看了那么久的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用做的那么绝吧。”
“你妈让我看着你点,机会已经给你了,你一来就坐我的位置,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废物,扶都扶不起来,这五千万还不够你交学费?”
这时男人身后开始陆续来人,几分钟后,会议在男人的主持,楼思德的远程连线下开始。
连墨听不懂,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楼思德终于开完会,放下笔记本。他揉着太阳穴,看起来有些疲惫。
连墨见状,上前去换下他的手,改为自己的手抚上去,轻轻按摩起来。
可楼思德却打掉他的手,不耐烦道:“过几天回都柏林,到时候你自己回国吧。”
“我回国后住哪?”
“爱住哪住哪,跟我没关系。”
!
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他终于苦尽甘来了?
连墨板下脸,不让自己露出狂喜的表情。
“好。”
“我先说好,你以后就不要纠缠我了,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要总是三心二意,今天想通了就来跟我见面,明天就不知好歹说跑就跑。我没功夫天天这么陪你闹。”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就不会再来找你。”
回到都柏林后,楼思德整日不见踪影,似乎在忙着他新公司的事。他们在都柏林居住的庄园里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连墨一个人度过。
连墨出门时,常常也是半天不见人影,警察局和大使馆来回跑,处理护照遗失的问题,跑了几天之后,又要耐心等半个月才能得到护照及一系列的材料。
他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手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提起重物还是不行,需要长久的锻炼恢复,但要是推行李箱,还是绰绰有余,所以他并不是非常担心。
这么多天中,他只在一天里见过楼思德。那时候他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看到刚刚进门的楼思德,身体僵硬了一会儿,后又恢复正常,对楼思德点了点头,才走到床头边,拿起吹风机缓慢地吹着头发。
多年以来的身体记忆最是骗不了人,他害怕楼思德又突然反水,冲上来和他做爱,虽然背对着楼思德,但他的后背却是直挺挺的,时刻注意着身后的风吹草动。
但楼思德也只是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就又出门了,两人没有一句交谈。
连墨整个晚上都没睡着,就剩几天了,他就能回去了,在这样的状态下睡着肯定会多梦,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就特别多,每次都是被楼思德突然反悔而惊醒,然后就整晚整晚睡不着。
离护照发下来还有两天,他特意好好的逛了一下都柏林,戴着口罩和帽子,再翻出多年不戴的厚眼镜,整个人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