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是真的不能再做了,不光他的乳头,下面也是被使用过度,绝对不能再承受任何的欢快。
楼思德的欲望实在是太凶猛了,每次都是又持久花样又多,连墨是真的怕了。
于是他主动拉开楼思德的裤头,低下身子把那欲望含在嘴里,脑袋开始上下起伏。
可是连墨舔了许久,也没见他射,越来越急,再这样下去,不止白白给他舔了那么久,下面可能还会被再次进入。
收起浮躁心思,为了不被进入,绞尽脑汁回想了许多之前楼思德教过他的那些所谓技术,终于在一次深喉中,楼思德尽数把精液都射进嘴里。
楼思德骂道:“技术越来越烂了。”
连墨吞下精液,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抽纸巾,想了想,还是用舌头把流出来的精液全部舔干净。
这个动作明显取悦到了楼思德,他关上窗户,躺在床上,抱着连墨不撒手。
“以后咱们不吵架了,我也不打你了,咱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
楼思德不轻易说这些话,但是毕竟前科累累,连墨也没往心里去。
“我说真的。我是不是很久没有打你了?对你也挺好的。”
连墨无语,从来不打人才是正常的,他倒骄傲上了,偷换概念被楼思德玩得明明白白。
有时候怀疑楼思德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砍八只手的是他,说以后不会对他使用暴力的也是他,好话歹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任连墨信不信,反正楼思德是信的。
但连墨还是应了一声。
这就是楼思德想要的效果,他愿不愿意不重要。
楼思德果然满意了,接着道:“我用我全家人发誓,以后要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也不会再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嗯。”
楼思德大喜:“你答应了?”
连墨又迟疑地答应一声,有些捉摸不透楼思德的意思。
楼思德化喜悦为欲望,连墨没法,只得再给他口交一次。两次加起来,嘴巴都要麻了。
那晚之后,连墨就快要忘记了这件事,也没有在意过楼思德说的话。比起那些虚头巴脑的承诺,还不如告诉他今晚不用做爱来的实在。
楼思德在偶尔的时候,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话,来麻痹连墨。他以为这一次也是如同往常一样,楼思德说了就会忘,过几天自己再惹他不高兴的时候,巴掌还是会照样扇下来。
毕竟前一阵子他还亲眼目睹过那些被砍下来的断手掌,这么短时间又说出这些话,就很难让人有信服力。
连墨不傻,所以他不会被这些话分掉哪怕是一点点注意力。
但是几天后当他被楼思德带到一座山崖下的时候,才让连墨重新审视他的话。
他几天都没出门,自然不知道这座岛屿上已经被楼思德打扮得焕然一新,随处可见的中国式结绳和彩带,甚至还贴上了各种气球和贴花。
熟悉的东西让连墨看了许久,才转回头看着他们所站的这座山崖。
整座山也被装饰起来,山体都拿来贴满了两人的中文名字,中间还隔着一个大大的爱心。据说是动用了直升机把人吊下来挂上去的气球,才把整座山体给挂满。
怎么说呢,这个画面被其他人看起来,说不定还能硬着头皮夸几句,但在连墨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大的土字。
楼思德深情款款道:“我们争吵过,打架过,可生活哪能没有这些吵闹,我相信以后我们能放下过去,共同携手未来。”
也不知道去哪里背的这些话,他说完后又单膝跪下来,拿出戒指盒,打开,里面一颗耀眼的大钻石戒指差点想闪瞎眼。
“我们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