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在角落里,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楼思德就愤怒到临界点。他恨极了那副说吐就吐的身体,但是如果让连墨离开他去疗养院治病,也是万万不能的。
他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病得下不来床,只是连墨心里过不去这一关,只要他接受了自己,所有心理病不还是土崩瓦解,自动治愈。
“回家去。以后天天把你绑起来操,我不信你次次都吐,你吐多少我就加倍操你,把你操到吐不过来。”
......
一晃眼就到了冬天,如果南方可以下雪,那也可以算是胜过有意境,可什么都没有,只有萧瑟的树叶和灰败的天空,出门一秒钟脸上就全是寒意。
楼思德看起来神采奕奕,在大厅里,堆满了他要回家带的礼品,其中不乏真金白银,明晃晃的就有十几盒。
为了能放下这些东西,他特地买了一辆货车,虽然大概率以后每年只会用一次。
旁边一脸没有过年气氛的连墨就显得和这副场景格格不入,他把脸埋进围巾里,提不起任何精神。
“哎哟,我的不是。我昨晚操得太狠了,我们回家之后你可以去我房间补觉,没人敢打扰你。”
楼思德难得好脾气,说话也带上了一些娇纵。
连墨没说话,楼思德也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不到他发火的时候,连墨就极度惜字如金。
现在想想之前自己装别人操连墨的事有些太激进,把人彻底得罪了,人家不愿意和自己说话也是情有可原,值得原谅。
但他的好脾气也只限于过年这几天,他除了回家过年还有一件大事,他得带连墨回去。所谓丑媳妇也要见公婆,他既然早就认定了连墨,那正式的带回去见父母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