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诺诺道:“没有......”

楼思德使劲拽着他的身子,把人又拉着靠近在怀里,吼道:“那你为什么这幅样子!”

连墨闭上眼,破碎的声线从他微微张开的双唇中挤出来:“我不知道......”

“你要是再敢吐出来,我明天就让你的好老师套个麻袋放海里喂鱼。”

楼思德就着满床狼藉,再次挺身进去,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直接朝连墨的前列腺撞去。

期间连墨的喉头翻滚过几次,但他都强制自己脑袋放空,忽视掉楼思德给他身体带来的不适,就算一直被摩擦着敏感点,他也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完完全全就是一场属于楼思德的狂欢。

好不容易射到连墨穴里后,楼思德正常觉得浑身舒畅的感觉并没有如期到来,反而是更加恼怒的情绪占据着整个情绪。他看着身体一得到解放,连墨就迫不及待地奔下床去,对着垃圾桶疯狂地吐了起来,直到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还在干呕着。

他得想个办法。

把脏了的床单和被子全部丢到洗衣机后,又拿着备用的出来给连墨盖着,才转身出了门。

连墨以为楼思德只是出去一会儿,但等了许久也不见回来,来到洗手间洗澡洗漱完毕,又爬上床,楼思德没等来,自己反倒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他突然感到头上被东西套住,双手双脚也被绑了起来,被人强制从床上扛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根本没有一点机会进行反抗,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已经往外走了一段距离了。

他心下慌乱,胡乱踢打着身下的人,惊呼道:“楼思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