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有一些想要张开腿的念头,才微微打开一些,就被楼思德用手撑开了。

“哟,原来是硬了啊?”

听罢就又想把腿合上,楼思德哪给他动,把他的双腿撑得大大的,连墨的性器和菊穴顿时一览无余。

那刚刚昂起来的性器瞬间被吓得软了下去,连墨不断乱动着屁股,不让他继续看。

“别动。”楼思德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大腿上,那白皙细腻的皮肤立时浮上几个红手指印。

楼思德像一匹饿得狠的狼,死死盯着连墨腿间的风光,喉头一动,恨不得马上就吃到嘴里。

他赞叹道:“你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每次上你,你反应都像第一次那样青涩,可身体却敏感淫荡到不行。”

连墨不断摇头。

“我说的不对?你看你现在的身子,浑身上下都在对我做着邀请,我不提枪上阵有点说不过去吧?”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还要说一大堆连墨的理由。他抱起连墨,让他趴在自己宽大的胸上,再稍微抬起连墨的臀瓣,借着温水的湿度,一下子就全根滑了进去。

他恨不得把自己全部塞到里面去,连墨的菊穴真真是个极品,就算自己一动也不动,那穴也会自己收缩,一阵一阵的,吸得他魂都快没了。

连墨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承受着身下猛烈地抽插,默默等着酷刑的结束。

可能觉得在浴池里做起来不得劲,因为手受伤的关系,很多姿势得不到解锁,在浴池就更加受限,楼思德在浴池匆匆发泄完一次,又逮着连墨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直到连墨精疲力尽,眼角红肿,才放过他。

第二天起早时,楼思德神清气爽,而连墨神情恹恹,没有精神。

在阿姨端进来肉粥时,楼思德亲自上手一口口喂着连墨,可连墨没吃几口,就吐了出来。

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在哪看见的来着?

突然想到了什么,楼思德猛地拍脑门,脱口而出:“我操,我把你操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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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过程就不多赘述,楼思德撤掉早饭,风风火火的打电话让医生过来,接着就陪在连墨身边。

他看连墨实在没什么胃口,一吃就吐,也不敢再给他吃东西,端了一杯温牛奶来,他也只是喝了几口。

连墨根本就不想理他,他看着楼思德上蹿下跳的样子,心里冷笑。

那一刻楼思德连孩子长大以后做什么工作都想好了。

医生来后,对连墨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

楼思德不满意,总是暗示医生要着重检查他的肚子。惹得医生不耐道:“看肚子做什么?他又不会怀孕。”

“......?”

楼思德刚想发作,医生又接着道:“病人最近有没有遭受精神上的惊吓?”

“什么意思?”

“病人身体没什么大问题,至于他出现呕吐的情况,应该是跟他的精神有关。我刚刚看了病人的以往病例,发现他有抑郁症,不宜再经受精神上的压迫和惊吓。”

“......有过两次见血的经历。”

“那病人应该是被吓着了。要小心照顾他的情绪。”

医生走后,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

楼思德居然还有些失落。

他那个脑子有时候也很一根筋的,他真的觉得一切皆有可能,说不定连墨哪一天就能被他操到怀孕了呢。

可惜不是,是那该死的心理病。

于是他冷冷问道:“你怎么又被吓着了?一个男人胆子怎么那么小?”

连墨躺在床上,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