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知道说错了话,接着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连墨的脸一瞬间垮了下来,比刚醒来的面无表情还要难看。

他全部想起来了。

为什么自己会在医院,为什么自己全身都痛,尤其是手。

为什么楼思德还能给他送吃的,他的死都没能让楼思德受到哪怕是一点点惩罚?

哦,他也没死。

所以为什么还是他。他们俩上辈子是一卷灯芯吗,这辈子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

死过一遍的就不会再有勇气去死第二遍。

他怕死了。

睡了这么多天也睡够了,吃饱之后,他就着刚才坐着的姿势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

护士有事要忙出去了,病房又剩他一个人。

他试着抬起自己的手,可手像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他看到了自己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房门又开了,一个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连墨没有回头看,但他也感觉到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了,才转头看向那个人。

楼思德瞟了一眼桌上吃剩的鸡汤。

“看来没死成。是不是很失望?”

连墨还真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楼思德走过来,左手揽着连墨的头,往自己肩膀上靠,他在连墨耳边,轻轻说着:“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再去死一遍。你死了之后我把你烧成灰,拌在水里全部喝下去。”

连墨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置信地望着楼思德,抖着说:“我不会再死了。”

“没事,你可以去死。你知道向霖发生了什么事吗?你那天不就是要去找他的吗?见不着人就敢自杀是不是?你那么喜欢他?”

连墨一直往后躲,直到退无可退后,才在楼思德怀里抖着嘴唇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想知道?”

连墨犹犹豫豫点了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搞了楼家这么多次,楼家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连墨摇了摇头。

“求我。”

连墨崩溃道:“他只是一个老师,他帮自己的学生,又有什么错?!”

楼思德突然大声:“他没错,我有错?没有你,他根本不会去收集证据,不会总给楼家使绊子,做一些令人恶心,腌臜的事。”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楼思德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你喜欢他是不是?”

连墨急得快要滚下床:“楼思德!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你不要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是我老师,我尊敬他,我们清清白白,绝没有半分龌龊,你不要张口就来。”

“那你急什么?”

“楼思德,我求你了。”

“求人需要表示诚意。”

楼思德解开自己的拉链,把性器露了出来。

连墨慢慢踱下床,跪在楼思德两腿之间,耸拉着两只手,把性器含在嘴里。

“帮我咬了那么多次,还不会舔吗?!”

连墨只能使出浑身解数,一会儿舔,一会儿吸,直到嘴巴都麻木后,楼思德才按住他的头,加快速度,最后抽出来,全数射在连墨脸上。

连墨嘴唇微张,举着无措的双眼望着楼思德。

“三天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三天后,连墨被办理出院手续。他被人带着眼罩,进了一辆车的后座上,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人。

看着这架势,连墨心里凉了一大半。只要楼思德动了真格,他就会吃苦头。

心里惦记着楼思德说的向霖一事,如今三日之期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