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了人人可欺的对象,这对谁都是值得纪念的。

段寒成微滞,站在门口。

在戏谑的笑中,有人注意到了他,一脚踹在给方元霜灌酒的人腿上,“寒成哥到了。”

“那正好。”那人笑着又拿来一瓶酒,“让寒成哥来,可解气了,我们早就想杀杀她的威风了,是不是?”

一帮人跟着附和。

段寒成没动,目光垂至方元霜面上,她正在咳,像是要将那些酒都咳出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分明难受得要死了,却不挣扎反抗,逆来顺受,由着这些人欺辱,缩着身子挤在一角的样子,无助又易碎。

那双眼千疮百孔般,留下的都是创伤与木然。

周嘉也递去一眼,一声唤回段寒成,“来啊,站着干什么?”

方元霜蜷缩成了一团,胃里绞痛着往上反,又不敢呼痛,在酒精的麻痹与重感冒的侵蚀下,意识浑浊,将这里当成了家里。

一不乖,就会遭受殴打。

所以就算再痛,也是可以忍的。

段寒成走了进去,鼻尖轻抽,刺鼻的酒味是方元霜身上的,只擦过一眼,就嫌脏似的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