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心儿呢?她怎么不来吃饭,好不容易贤婿有?空带时鸢回门,她一个做姐姐的不出来可不像样。”
若是没出嫁,自然不好和外男接触,但盛锦心已经是三皇子侧妃,还被三皇子委托了要和宗政玦一家打好关?系,怎么能不出来一起吃饭。
“老爷,您是不知道,心儿被时鸢气到肚子疼,现在正在后院休息呢。”
尹氏的眼泪说来就来,对着盛明靖控诉盛时鸢的恶行,顺便?将之前盛时鸢在衙门状告她的事?情也夹带了进去。
“哎呀,那小皇孙可还好?朱太医怎么说?”
盛明靖焦急道,要是小皇孙在自己府上?出个好歹,三皇子只怕要疯。
“老爷放心,小皇孙没事?,幸好发现的早,心儿只要好好喝药就行了。”
尹氏见盛明靖的重点全偏了,丝毫没对盛时鸢进行惩罚责骂,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连忙继续道。
“老爷,都怪时鸢那丫头用?杯子砸心儿,吓得心儿现在不得不卧床修养,明明都嫁人了,却越发不着调了,您可要好好教训一下呀,不然三皇子那边可不好交代。”
怕盛明靖和稀泥,尹氏还专门将三皇子给搬了出来。
“时鸢,你太不像话了……”
盛明靖知道小皇孙没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在尹氏的提醒下,觉得盛时鸢的确做得有?些过了,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拿杯子吓盛锦心。
“父亲!女儿也是没有?办法?了呀!您不知道,您和夫君走后,二?姐姐和母亲就让下人来打我,还让我给?他们跪下,只因之前的误会惹恼了母亲。但我真的不知道母亲将嫁妆铺子的收益全都拿走了呀。”
盛时鸢也跟着抹眼泪,好像谁不会哭似的,声音颤抖着为自己辩解。
“若我知道是母亲拿走了铺子里的收益,是绝对不会报官的,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身为盛家女儿,自然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盛时鸢起身对尹氏行了个礼。
“母亲,您心中?埋怨女儿,女儿在这里给?您道歉,但女儿是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啊。”
“这里面是否有?误会,鸢儿并没有?对岳母不敬的心思?。”
宗政玦也起身将哭泣不止的盛时鸢揽在怀中?。
“对啊,夫人,时鸢都向你道歉了,而且心儿和小皇孙也无事?,不如各退一步。”
盛明靖见状也跟着开口劝起尹氏,毕竟他才将宗政玦拉到他们这边。
若是他以?为自己惩罚盛时鸢意在敲打他,与自己这个岳父离了心可怎么办?
“老爷!”
尹氏不可置信地惊呼,她实在想不通,都到这个地步了,盛明靖还装聋作哑不肯对盛时鸢说一句重话?,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就算盛明靖有?些偏袒盛时鸢也不会那么明显,还是会以?他们母女为重。
难道盛时鸢嫁出去后,他以?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转念想起自己给?盛时鸢下了许久的绝子药,尹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扭曲的快意。
“好了好了,都坐下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盛明靖抬手示意盛时鸢他们快坐下,然后转头对着宗政玦笑道。
“贤婿,他们母女俩就是有?点小误会,现在解开就好了,不要耽误我们喝酒。”
说完端起酒壶给?宗政玦满上?。
“岳父说的是,小婿都明白?。”
说着端起酒杯与盛明靖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母亲,您要保重身体啊,二?姐姐在三皇子的后院可还需要您帮衬呢,您千万不要累病了。”
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