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了, 我父亲资质又不高,只不过是?靠着祖父的余荫过日?子而已。”
“你跟着他什么都捞不到, 可能?还会惹得一身腥,更何况我那好嫡妹嫁给了三皇子,现在盛家已经上了三皇子的船,自古成王败寇,从龙之功不是?那么容易的。”
自从成亲后,他们便在路上奔波, 没有时间推心置腹地交流,所以盛时鸢不知道宗政玦是?怎么想的,毕竟只有他过得好,她才能?安稳度日?。
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她便一股脑地将自己反复考虑良久的话都倾诉了出来。
盛时鸢说完,略带忐忑地抬起一双潋滟的水眸,企图在宗政玦那张面?瘫的俊脸上找出一丝不愉或怒气。
毕竟她说的这?些话已经冒犯到了男人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按照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男人在外面?做的事?,女人最好不要过问。
俗话说,后宫不得干政。
这?个道理?放在他们这?些官员后宅里也适用,毕竟有些机密的工作,即使是?枕边人都要防着。
“我没想到时鸢居然会想这?么多,这?么远,你放心,我不会被权势蒙蔽双眼,我会追随我父亲的脚步,做一个忠于皇上的纯臣,努力造福百姓。”
宗政玦心中有些欣赏盛时鸢的远见,一般闺阁女子大多关注的是?美丽的华服,精致的珠宝,或者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更多的是?耽于儿女情长。
不似盛时鸢抛弃了女儿家的小心思,更多的是?为了好好活下去?而努力。
“有了夫君的保证,我就?安心了。不过夫君想走纯臣之路只怕也是?不简单的,所谓纯臣不如说是?孤臣,比那些拉帮结派的臣子的晋升之路可困难不止千万倍,夫君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盛时鸢没想到宗政玦居然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可她却不觉得奇怪,越与男人接触,她越觉得此人绝非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