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嗯?”

阿谣不推、不拒,也不发一言。

男人也只是抱着她,没再强拉着她行周公之礼。不多时,门外响起“哐哐”的叩门声,陈忠的声音传进来:

“殿下,奴才有要事禀报。”

“说。”

“这……”

他支支吾吾,显然是不能叫阿谣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