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感觉,恰恰是他最讨厌的。

他步子迈得大,三两步就到了门边,连再往榻上瞧一眼的心思也没有,径直就去开房门。

不过即便盛怒之时,开房门的手还是稍微顿了下,似乎在给阿谣一息悔过的机会。

如他所愿,躺在榻上的阿谣这时确实开了口:

“妾身恭送殿下。”

……

“无可救药!”

然后,便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阿谣秀眉紧蹙,闭上眼,那门被关上的余震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