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哭着哭着,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霍言深见她睡着,小心起身,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他又变回了北城最冷冽的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像极了冰锥,总能让人主动退避三舍。

霍言深回到荣瑾的医院,在地下三层,见到了那个男人。

荣瑾已经在动手了,男人被打得不轻,但牙关很紧,什么也没说。

“言深,如果实在不行,我叫了催眠师过来,不信他不老实交待。”

霍言深冷冷的看了眼荣瑾,最后把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的年纪不小,但还强壮,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后背上有纹身,是一幅山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