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离凑过去，糊了小沈怀瑾一脸口水，“我也喜欢小哥哥，最喜欢小哥~哥。”

小哥哥长得好漂亮的哇！

小江离举起自己的手，“小哥哥，我的手手都肿了，好痛~，你亲亲。”

小沈怀瑾拉起小江离的手指一个一个亲过去，“还痛吗？”

小江离又给小沈怀瑾涂了一脸口水，“不痛哒！我要回去做小兔纸了，我要加油，小哥哥，你的小兔纸只能跟我交换哟！你要是不跟我交换，我会哭的哟！”

小沈怀瑾把小江离牵到桌位上，从桌肚里掏出他做的那只蓝色小兔子，递到小江离的面前，“我只跟你换。”

小江离开心死了，把自己那只怎么都看不出是兔子的东西慎重地跟小沈怀瑾做了交换。

“小哥~哥，我要给小兔纸起名字，我的这只叫心心，你的那只叫悦悦。”

“为什么你的叫心心，我的叫悦悦？”

“因为这是你用心给我做的哇，一针一线，缝得好认真哟！比做游戏还认真的哇！你知道悦悦是什么意思么？”

小沈怀瑾点点头，妈妈买过很多书给他看，还给他报了好多网课，他学过很多字，“悦就是高兴愉快的意思。”

“对了，小哥哥真聪明。我要小哥哥天天高兴，天天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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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的小兔子呢？”小沈怀瑾怯弱地靠近高明华。

高明华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小沈怀瑾连忙弯腰把鞋子拎起来，抽了一张湿纸巾擦干净灰尘后，放进鞋柜里。

满是希冀地望着高明华，等待她的回答。

高明华却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三科满分，做得不错，继续保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要玩了。你暖暖表妹今天过来玩，我把它送给她了，一个又丑又恶心的东西，送给我，我都不要，你还当宝。”

“去做练习册，有这站在这里的时间，早把我布置的练习册写完了。”

小沈怀瑾低着头，回到房间，他坐在书桌前，看着那个原本放小兔子的位置，空荡荡，不断地深呼吸，吐出，再深呼吸，再吐出......手里的笔却不曾停下。

晚上十二点，高明华直接进入小沈怀瑾的房间，看他坐得端正，等待她的检查，满意地翻看他做完的练习册，拿起手机不断扫描，直到全部显示正确，脸色稍霁，“睡觉。”

窗帘拉上了，房间里笼罩一层让人透不过气的黑，小沈怀瑾躲在被窝里，眼泪止不住。

他不断地抹眼泪，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抹不完。

离离，你要我天天高兴，天天愉快，可是今天我没有保护好小兔子，能不能让我哭一哭。

哭一下，我就不哭了！

对不起！

呜呜，我好想你！

你发现我不见了吗？

你怎么还不来找我！

我不能再哭了，明天眼睛肿了，妈妈要打我了！

妈妈答应过我，只要我听话，就会带我去找你。

我一定要听话，哪怕我的小兔子被她送给了暖暖表妹，我也不能怪她，不能恨她，不能怨她。

等下次见到暖暖表妹，我一定跟她要回小兔子的。

离离，你别生气，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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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寒流准时按着天气预报到来，江离直接冻成了孙子，每天出门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

而江离的被子，仍旧孤零零地丢在公寓的客厅里，独自黯然伤神。

不知道是主人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总是把它遗忘。

江离还是因为被子太薄的原因，跟沈怀瑾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谁也没为此提出过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