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管?”
江离顶了顶腮,“瑾哥,我想夹娃娃。”
沈怀瑾:“好。”
娃娃机离两人不远,只有几米。
短短的几米,并没有让江离理清自己的思绪,就连夹娃娃时,连带着屡次失败,屡战屡败。
大概全世界的娃娃机都一个样,夹子很松,娃娃很重,几分钟,江离用掉了十个币,屁都没有。
他看着那只被他夹了十次,也没有挪窝的小白兔,决定再玩个十块钱的。
沈怀瑾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扫码,继续夹,没说话。
他感觉江离有点躁,站在旁边安静地陪着他。
接下来的时间,沈怀瑾看着那只兔子在一个接一个币的情况下,不断地变化姿势,就是没有离开过那个窝。
小白兔一会儿脸朝下,一会儿脸朝上,一会儿屁股怼着他们,就是不往上面走。
江离又换出了手机,被旁边的一只手按下,“江离,很晚了。”
江离眼眸低垂,“我再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