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时知道按那两人周身不自知的粉泡泡密集程度,自己怕是没戏了,很快调整心情,“哈哈,这些都是虚名,当不得真。”
“虚伪,心里早不知道有多得瑟了!”江离拿着勺子去了沈与时那边,挑他的豌豆吃。
沈与时拿着勺子一架,挡住他伸来的武器,誓死捍卫自己的豌豆,“说我坏话,还想吃我豌豆,美死你。”
“我讲真话还有错了,扒开你的皮,底下全是蝎子毒汁,没一滴干净的。”
“沈怀瑾,你别听他瞎说,我人美心善,表里如一。”
“tui。”
两个人谁也不服谁,拿着塑料勺子开始干架,你来我往,不可开交。
“离离,来我这吃。”沈怀瑾任江离玩了一会,才出声喊,他可没有吃醋,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沈与时跟江离型号相同!
“好咧,”冲着沈与时做了一个鬼脸,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去了。
“离离。”沈与时心里酸死了,故意压着嗓子,学沈怀瑾的气泡音。
江离本不觉得有什么的,被他这么一点醒,耳朵尖尖蓦然红了,恼羞成怒,冲回去掐着他的脖子,“拿命来。”
沈与时根本就没感到脖子上的压力,装着样子,伸长舌头,“沈怀瑾,快来救救我,这人谋杀亲夫。”
沈怀瑾:“......”谁是你亲夫,给我说清楚!
江离笑骂:“靠,你是亲夫,叫沈怀瑾干嘛,他是你姘头呀!你俩都姓沈,爸爸不同意。”
沈怀瑾和沈与时:“......”这话的内容量有点大,容我们捋捋这里面到底有多少乱七八糟的关系。
“江离,我挑好了。”沈怀瑾决定先把人喊回来。
“来咯!”江离一个滑铲,回到沈怀瑾身边。
一颗一颗翠绿的豌豆,放在餐盒盖子上,沈怀瑾看着江离用勺子挖走,眼底是掩藏不住的宠溺。
被强行塞了一碗狗粮的沈与时,想摔碗!
这饭不好吃,酸死了!
人家遇到的怎么就是高岭之花,他遇到的却是拿他当挡箭牌的自大直男!
摔!
这饭是没法吃了!
他端起剩下的饭,头也不回地愤然离开!
“你住哪个宿舍呀?”江离赢得了这场胜利,得瑟地不由自主地挪动身体。
“楼上,624。”
“好咧,有空找你去。”
郑文华和杨奕泽在门口撞见了离开的沈与时,两人一脸见到了鬼的模样,再看看江离,京大盛产美男子?
“那是中文系的系草吗?”郑文华对这人略感眼熟,似乎在校园论坛里看过照片。
“嘁,中文系男的加起来十个手指头都数得清,还系草!”江离不屑。
杨奕泽推了推眼镜,“你们历史系貌似也是如此,恭喜你,也是十个人不到里头的系草!”还拿出手机,将校园论坛上面一个置顶的系草评选点开给江离看。
江离瞬间连豌豆都吃不下了,委屈巴拉,小脸像晒蔫了的太阳花,失去了生气。
郑文华接了一句:“嫌系草不好,那就做系花,你这长相能打。”
江离头上翘起的呆毛,直接塌了。
沈怀瑾手指蜷了蜷,没忍住,小花花太可怜了想安慰,抬起想落在江离头上的手,在杨奕泽看过来时,僵硬地落在了他肩膀上。
掌心下圆润的触感,让他的指节不由地紧了紧。
江离一怔,肩膀处似着了火般,烫意直袭心间,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耳膜膨胀,心跳声在耳边放大。
如同冷冽山泉般的声音离得极近地响起:“江离是要做京大校草的人,至于系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