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残疾的事了吗?”

“我的瑾哥那么好,他们怎么可能会不接受呢!”江离,“放心啦,以后你只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尽管向阳而生就可以啦。”

沈怀瑾紧紧抱着江离,或许苔藓也不只能生活在潮湿阴暗的地方,也可以生长在阳光下。

而江离就是照耀着他成长的那个太阳。

有了江离,以前受的苦,都只是等待重缝的磨砺。

“瑾哥,我得去码字,挣钱了。”

江离挣脱沈怀瑾的怀抱,没挣开。

沈怀瑾下颌抵在江离的头顶,“以后我挣钱养你,等你写完这本书,以后开文悠着点,不用太急。”

江离:“嗐,我开这文全是跟沈与时打赌的,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码完,下一本,我可能要等几年后再开,我要在大三的时候把京大的学分修完,大四要回剑桥再学一年。”

沈怀瑾查过剑桥和京大有一种合作教学模式,明白江离现在以学业为重,“嗯,我挣钱养你。”

沈怀瑾不是说说,后面的酒会他都没去参加,一心在家里构思新文,除了写小说的收入,沈怀瑾想得更多的是以后的职业规划。

他从一个学长的手里买了大学数学系所有的专业课本,在家里开始自学。

倪江红一边喝阿姨做的糖醋猪脚,一边看江离玩手机,“你送一碗上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