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一些,舔了舔唇瓣:“你怎么还过来了啊?”
声音依旧是不能听,卫窈窈抿唇,觉得有些尴尬。
“我不来这儿,去哪里?”孟纾丞问。
卫窈窈手指指腹贴着杯盏的杯壁摩挲:“我以为你还在生气。”
孟纾丞从她手里把杯盏拿走,倾身将她从杌凳上抱到床沿上,看她与自己亲密地挨着,心头的那些郁气才慢慢散开。
“我没有生气。”
卫窈窈不相信,她说:“你早上很严肃的。”
他都不知道,他严肃起来很吓人的,冷静到不近人情。
有关她的生命,孟纾丞怎么可能不严肃。
“我是希望你不要再做傻事。”
没有任何事情比她性命更重要。
“可是对我而言,那不是傻事,是很重要的事情。”卫窈窈倔强地看着孟纾丞,就算再来第二次,她还是会那么做,她会砸宋鹤元砸得再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