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城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们厉害多了……??
馆里的小倌们叽叽喳喳的围着余坞讲话,讲着讲着渐渐荤腥了起来,什么哪个客人一夜七次,什么那个客人也来我房里过,谁人傻钱多,谁怎样怎样,饶是余坞也听得面红耳赤,再加上他身侧紧贴而站的瘦高少年,这份羞意更甚了,少年垂眸不语,袖下却把玩着余坞的手指,时而穿过指缝,时而五指相扣,未知最是磨人,余坞僵硬的站在年轻貌美的小倌中间,生怕被人发现??
正当大家聊得欢乐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末末下来啦。??
众人都抬头,余坞身边的小倌解释,“先生,这就是前些日子跟您说的何末,自从他入了咱们馆,那什么门……门庭若市!夜夜生意爆满,过两日的摘花节,他定能代表咱们馆摘得州城花魁头衔。??
小倌们一如既往的热情,近来生意好客人多,没什么竞争关系,大家都和和睦睦相亲相爱,他们看着一身白衣施施然下楼的脂粉白面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今日的少年没了往日的光彩,向来令他们羡愿的漂亮脸蛋也突然普通了起来,脂粉气重,站在容貌姣好的一群小倌中,竟被比了下去??
陆陆续续的有人沉默,大家互看几眼,为这突发状况不知所措,白莲花还并不知道面前白纱拂面的馆长便是克制他们光环的黑莲花宿主余坞,只觉得这人身段不错,露出的一双狐狸眼也妩媚动人,但倌馆中面纱覆面,他自然而然的认为对方面目不雅无法示人,他也听说了馆长和城主的事,如今见对方只身一人回来,思量着被玩腻送回了,虚伪的笑笑,“原来您便是馆长先生,以后的日子还望先生照拂。??
声音高高在上,“末末也会为南风馆在这州城争得一席之地的。??
挣得一席之地,那便是夺得摘花节花魁的头衔,今日之前还信心满满觉得对方能争得花魁的小倌们突然沉默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仅凭今日所窥容颜,恐怕连花魁赛的门槛都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