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就连自?己也不敢有?过多亲近,昨夜里他把自?己的女客带走,今早上就是如此阵仗,只怕……
秋银低着头,心里不安。
过了片刻,到?晌午,一众小倌们照旧去上课,秋银心不在焉,频频拨错了弦,惹得鸣玉侧目。
他一板子拍下来,秋银眼里都是泪。
“还真是个水做的人,怎么就生成了个男儿身?”鸣玉嘲讽道,“咱们这?一行吃的是青春饭,这?会儿不好好学,等你岁数大了,学成了也不中用,快收去杂念,专心练习!”
秋银怀抱着琵琶,抹了把泪,解释道:“我今早听?说贵人身体不适,心里实在担忧,适才如此,请先生见谅。”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鸣玉道。
“我先前的那位女恩客,不知是否还在贵人身边?”
鸣玉看着眼前的小倌,笑?了笑?道:“这?也不是你该担心的。”
秋银咬着唇,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