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摸吧,你说要补偿我的,你说了的。” 既有身体的强烈需要,又有弟弟的要求,咏棋所有的廉耻之心,渐渐的被冲击到崩溃了。花园手颤抖着,慢慢伸向两腿之间。 “哥哥真听话。”咏善满意地夸了一句。 虽然己经和咏善亲密了很多次,但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边被同父异母的弟弟插入,一边自己用手玩弄自己的那个地方,对于咏棋来说仍是难以想像的yin mi。 不但被身为皇上的弟弟占有,同时还要在弟弟的眼皮子底下,丢脸地用手摩挲自己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