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奏章,他向来都秉承旨意,不在职权范围内,绝不轻易插手,应该不会有足以加罪的差错。 结交大臣,更是无比小心,不该说的话,从不敢多说一句,太子不该结交的外臣,也谨慎地拒绝接触。 唯一让父皇无法接受的,就是和咏棋的事。 但家丑不能外扬,就算父皇震怒,兄弟乱伦这个罪名,也是绝上不了台面的。 否则,皇帝如何面对天下臣民? 咏善想了想,无法得到答案,索性不再烦恼。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站起来,走到墙那头的大檀木柜子里,取出一幅字卷,在书桌上平铺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