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弯了下,拖着腔调,有些刻意加重语气。
“姐姐,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知道的,我现在是个残废。”
连织:“.......”
他都这么讲了,她还能说什么,何况连织的确有些事情想和他聊。
她戴了个鸭舌帽,长衫长裤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轻推开沉祁阳房门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一盏微弱壁灯连着,他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她。
微挑着眉,仿佛在说此地无疑三百两。
连织用眼神抗议,都是谁的主意啊喂。
他的房间很简单,深灰色,多余一样东西都没有。明明空荡荡的,却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压迫。她是第一次来他这里,有些无所适从地这看看,那看看。
就是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