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处理随便你,但只一样。”

郑邦业语气慎重,“这大半年你在国外澜晟更新碰的行当国内不能沾半点,和以前那些人断绝往来,记住这在华国是死罪!”

霍尧这半年多次来往金三角,安克劳的生意他参与了大半,杀人报仇都得要钱,很明显毒品是来钱最快的方式。

他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回英国吧郑叔,国内这摊水越搅越浑,光应付那些心思各异的人都够您累腾。”

“不找到害你的那个人,我放心不下。”

郑邦业坐桌后取出茶叶,煮水,煎茶,一系列的动作倒是赏心悦目,“阿尧,你想没想过这个人能同时给我通风报信,又能给你父亲抵消息,和你关系绝对不一般。”

霍尧抬眸:“郑叔想说什么?”

“至亲至疏,他必取得你信任才会有机会加害于你。”郑邦业道,“这样歹毒的人,希望你到时候别心慈手软。”

心软?

霍尧几乎想笑,这些品质早随着一年前葬进了大海。

他勾了勾唇。

“你觉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