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冷了。

刚才还在沦陷的一颗心渐渐冷若寒霜,她的脸上在不曾察觉中一片湿濡。

路灯太暗,树影浓密,毛呢裙摆下右脚腕已经青紫。

她想在这条路上自舔伤口,同时想清楚后面怎么走。可转角处倏然走来一道黑影,四目相对间,他手中的黑色大衣突然将她兜头裹住。

只有苍白湿濡的脸蛋掩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