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便有多狠。
连织胸脯痒麻难耐,男人的黑葡萄比她的硬好多好多,几根胸毛还深深扎在她的乳上。
她哼哼唧唧地咬着嘴唇,穴肉的收缩却越来越急促,夹得沉祁阳寸步难行。
狰狞的青筋从沉祁阳耳畔直直抵达太阳穴,真他妈的要命。
他眼神都变了,浓稠得吓人。
“姐姐怎么那么会。”
他吻着她,气息乱了一地,“弟弟被你快肏疯了。”
到底谁肏谁啊?
连织被插得拱起腰肢,简直不想和他理论,穴壁每一处胀得又酸又痒。
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都在对她进行着侵犯,眼神呼吸和嘴巴,更不用说他四处游走的手,深深嵌入她穴口的肉棒。
她的身体于他而言像是挖掘宝藏后的新大陆,哪里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